的大家闺秀远不如宇文绣月这样的姑娘对于把握自己幸福的勇敢。 宇文绣月缅腆的低头道:“公子昨……” 岳效飞脸上更红了,再别昨夜了。在这件事是岳效飞觉的够丢人了,嘴里结结巴巴的说:“绣月姑娘,是……是我不好……不会……再有了”稍稍顿了一下,以平复心情“以后我不会再打扰姑娘清音,一会我就会离开王府。” “啊!”宇文绣月没想到自己刚刚以为已经可以托付终身的人,谁知迎来的却是离别,一时之间芳心中全是失意。 岳效飞压根就没敢看宇文绣月的脸,自顾自的说:“昨天我唱的那些歌全无对姑娘不敬之意,那些歌谣只是我家乡的歌谣罢了,所以还请姑娘原谅在下鲁莽。” “岳……岳大哥,我只是想问你昨夜里所唱那曲将军令是何人所做之词。” “哦!这个”岳效飞放下心来,“哦!这个是我家乡中人人会唱的歌谣,说来竟不知是何人、何时所做。”他老实巴交的撒着谎。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岳公子所作呢!”宇文绣月心中多少有些失意。 岳效飞看出了她眼中的失意,心中稍稍后悔说了真话。但只要一想到自己马上要离开这里,也就无所谓了。 “既然绣月姑娘没事了,再下这就回去了,毕竟我还有些东西需要收拾。” 看着岳效飞礼貌的告别,并不待自己说话,知道他是真的要走了,并不打算在这个深深王府之中留下什么记忆。这伤了宇文绣月的心,但也使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是他作也好,不是他作也好,这有什么打紧,舍命救了安仔,仗义救了自己这难道不是足够的证据么,也许他不是当世李靖,但他却不正是个乱世之中的真性情的真男子么。” “岳公子且慢” 岳效飞停住脚步,却未转过身来,他极怕自己一但转过身来就不在有离去的决心。 “岳公子,绣月只想要知道公子打算哪里去。” 岳效飞没有作声,只是心中有些酸楚的想:“大姐,我都不追你了,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 “也许我不该问,我只想知道公子哪里去了,也好让绣月有机会听听公子的那些俚歌……“ 岳效飞有些糊涂了,回过身道:“绣月,你不是……” “不是什么……岳大哥你要走了我还有机会听么!”绣月的眼中含着泪接着道:“岳大哥,绣月没有办法留住你,绣月……。”最终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绣……绣月”岳效飞试了几次,终于鼓足了勇气扶住宇文绣月的簌簌抖动的香肩,当然只限于手扶住她窄窄的不断抖的肩。 “岳大哥……你不要走好不好……你走了……绣月怎么办。”宇文绣月最终于忍不住伏在岳效飞怀中。 …… 王士和在书房之中心神不宁,面前的几案刚刚书就一幅字却是文天祥的《过零丁洋》中最为有名的那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想到昨夜里命悬一线,心中就有些哆嗦。“这个岳效飞呀,真个是少年意气。”不过通过昨夜之事他也看的清楚,“岳效飞此人确是有些惊人艺业,只是性情浮燥欠缺些磨练。”昨夜之事早在他计算之内,只是不包括岳效飞拿枪指着他。王士和原以为岳效飞是以徐黑塔所中药物来从徐家身上压榨些财物,所以打算置身事外,好在最后做个和事佬,收个渔翁之利,谁能知道事情最后演变成那个样子。 “他离开家里也好,让他到延平府里到处碰碰。以他的本事也不难成事,只是要成就大事业却免不了走我这里这条路,到那时……”眼前闪过女儿的模样“……到那时再说罢。” 从王士和书房中出来,失败的岳效飞心中骂着,回来面对宇文绣月。他想要带宇文绣月离开的想法失败了,哪怕不要那五千银子都不行,只得到王士和一个不知道保不保险的承诺,那就是给他半年时间,这半年里他要置一份家业,这是娶宇文绣月唯一的条件。 “岳大哥……” 岳效飞不敢面对宇文绣月那双对未来充满憧憬的美丽眼睛,低着头说:“王老伯不同意我带你走,他只是说要我尽显本事,在半年之中置办一份家业,堂堂正正的迎你进门。他还要我保证绝不私下里带走你。只要我保证,那么他也不会反对我们见面。”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