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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月色朦胧时


,我家老爷以为公子爷不喜女人故才派我前来侍候。”

    听了他后面的话让岳效飞顿觉前途一片渺茫“什么世道,人也可以被当成礼物乱送么”来自于网络时代的他怎么也难以接受这件事,转念一想却又发现他话语中似有漏洞“那王府里的往来之客都是如此招待吗?”

    “回公子爷的话,不常有的。也只在来了重要客人才如此做,想来因为公子爷是我家王公子的救命恩人方才如此安排。”

    “那么你也是被安排来招待我的?”

    “也不尽是如此,老爷着王总管交待,我并非只是安排招待公子你的,而是将我送与公子爷为仆,自然倘若公子爷需要也是要待寝的。”

    一时间岳效飞心中极其郁闷,怎么好好的就被人误会成为同性恋,听了他嘴中轻巧的说出“待寝”二字更是感到心中难受,生怕他误会把个头摇的如同个拨啷鼓一般,心说:“染了艾滋病那不就挂定了。”

    再看看眼前眼巴巴的等待自己发落的小僮,心中没由来的一酸“也罢,我不赶你回去,但你得依我几件事方可。”

    “都依,都依……”小僮对于被退回去的后果显是知道的极清楚,听了岳效飞话带转机,也不管他的条件若何,只管点头不已。

    “其一,从明日起不得搽胭脂抺粉。其二,记住你是个男人以后再做此事就与我滚蛋,第三,暂时我还没想到,想起来再告诉你好了。”

    眼见面前小僮鸡啄米样的点头,突然想到自己今于是否无意中失去个好机会。抬头望着朦胧的月亮想道:“今天那几个跳舞的mm里面哪个最为漂亮……好像……好像是穿绿裙子那个。”实在想不起来顺口问依然跪在地下的小僮。

    “那几个跳舞的姑娘也都需要陪客人吗?”

    “回公子爷只除了绣月姐姐一个”

    “绣月,名字倒挺好听的,她是哪一个?”

    “穿湖绿宫装的便是,只因平日里只侍候夫人,不知今日里为何会被唤出来,实情小的委实不知。”

    “湖绿裙子……”岳效飞怎么也回想不起来她的容颜,以中无缘由的泛起一潭秋水,只可恨这朦胧的月色,教他怎么都看不清楚。

    天色渐渐明亮起来,姹紫嫣红的园中静逸无声,两只彩蝶悄无声息的挥动着柔软的蝶翼,相互缠绕,他们或许在倾诉中用缠绵迎接一个新的黎明。

    只是一个身影,自不远处行来,打断了他们的幽会,让他们恨恨的劳蝶分飞。

    老管家小心翼翼的捧着个锦盒。锦盒本身没有什么重量,里面只有一张纸。只是这张被人们视为字据的纸承载着一个少年太多的血泪与屈辱方才会使老管家这样的人感到沉重。

    “安仔是个可怜孩子,希望我做的对。那个岳仙长一看就是个好人。他那心肠、那本事,乖乖……只是他好像没什么仙风道……”突然他紧张的停住这个想法,稍显紧的四处望一下心里骂自己:“敢是活的不耐烦了,大仙也能这么说的真真该打。”

    转过游廊,前面就是那个岳家大仙住的小舍,老管家突觉脚下发软,“大仙那手段,刚才的想法别让给知道了。就如昨夜一样,只瞟了我一眼就把我看了个通透,真是高明。”

    打工仔出身的岳效飞从未享受过如此美妙的清晨。不用揉着酸涩的双眼,极不情愿的离开床铺,叼着昨天下午买好的馒头,骑着自行车汇入上班的洪流。

    美妙、写意到底该用哪个词来形容呢?正要擦牙的岳效飞有些斟酌的时候,老管家到了。他走至近前弯腰一躬,将怀中抱着的锦盒举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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