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要命的是,很多粉丝为了维护她,发出了“吸毒怎么了?国外多少明星都嗑.药?何况夏夏只是为了减肥啊”、“她只是为了让自己更漂亮,也是为了我们这些喜欢她的粉丝,她做错什么了?”、“”——的呐喊。 这种情况下…… 一粉顶十黑。 这种屠城之势惊动了上头几个大v,姜竹沥想,这事儿一时半会还真闹腾不完,不过闹腾完这一波,她应该确实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了。 谢妈妈在这时候找到她,问她愿不愿意回去,继续做那边的志愿工作。 姜竹沥没有给明确回应。 饭局过后,她站在电梯口,迎着飕飕冷意裹紧披风,抬头看段白焰:“你觉得呢?” “看你怎么想。”段白焰把瑟瑟发抖的松鼠姑娘捞进自己怀里,思索一阵,放弃替她拿主意的想法。 在生活上,她比他想象中独立得多。 他当然喜欢她依赖他,可她同样需要自信和自我认同,而那些东西,只有她能为自己建立。 “说实话,我很想回去。”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胸口,望着他眨眨眼,“我以前没有接触过自闭症患者,当我接触到他们,才发现他们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无数影视作品将自闭症形容成“星星上的孩子”,在募捐时也将他们形容成天才,可实际上,他们之中的很多人,连生活都无法自理。 “对于我来说,无论是给务工子女做心理咨询,还是教自闭症的孩子做饼干、学烘焙,都是在熟悉的领域内,稍微往安全区以外跨越了一点点。”电梯间内的灯光安静地落下来,她对他进行自我剖白,“它们都能让我有成就感。” 电梯还没上来,段白焰忍不住,捏捏她发凉的鼻尖:“那就去。” 行至此处,他们可以做彼此的后盾,不用再担心前路坎坷。 “不过……说到这个。”他微顿,突然想起,“余茵刚刚吃饭时提到的那个项目,你有没有兴趣?” 余茵是一位纪录片导演,之前常年居住国外,拿过许多国际大奖。近日刚刚归国,在筹划一个系列公益短片,镜头首先扫向的人群,就是自闭症患者。 姜竹沥坦然:“有。” 段白焰眉梢微耸:“为什么你留了她的联系方式,却不直接告诉她,你想参与项目?” 姜竹沥在酒桌上表现得很大方,可没人看到的地方,耳根仍然忍不住发红:“……我怕我做不好。” 所以在项目结束之前,要藏着掖着,不可以告诉别人。 如果被别人知道了,最后却做不好,会很丢脸。 电梯“叮”地一声。 段白焰拍拍她的脑袋,拥她进门,低声问:“你今晚喝了多少酒?” “不是很多……”红酒后劲儿还没完全上来,她贴着他,身上有些冷,只觉得脸庞发热,“怎么了?” 段白焰没有说话,按了一个五十多的楼层。 姜竹沥蓦地睁圆眼:“我们不回家吗?” 他居高临下,轻飘飘地,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姜竹沥愣了愣,骂上懂了:“你这个骗子!” “我……”她涨红着脸,挣扎着想去按电梯,“我要回去……” 被段白焰一把捞回来,按在怀里。 她还想再说什么,他已经吻了下来,气息滚烫。她的声音艰难地从唇缝中挤出:“呜……” 他掐着她的下巴,带着点儿小小的惩罚性,轻轻咬她的嘴唇:“你乖一点。” 下一秒,电梯抵达楼层。他半推半抱地,一路吻着她,刷开房卡,将她按到床上。 床垫很软,她不受控地弹了一下。 他的吻没有停,唇很烫,攻城掠池,呼吸相融。 姜竹沥被吻得神志不清,她的背部陷入被褥,气喘吁吁地睁开眼,一抬头,就看到天花板上的茶色玻璃。不大不小的一块,正对着这张巨大的圆床,若隐若现地,反射着床上的一切。 姜竹沥:“……” 她愣了一下,眼眶都急红了,声音仍然小而软:“你……你订了一个什么房间啊!” 房间里灯光昏暗,镜子却看得格外清楚,段白焰稍稍放开她,她立刻看到了自己羞愤欲死、氧气不足的样子。 他两只手撑在她肩膀两侧,离得很近,呼吸打在白皙的皮肤上。他帮她把落到眼睛上的碎头发拨开,呼吸急促:“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 姜竹沥哼哼唧唧地伸出两条胳膊想捂住眼。 用行动表示,她不想记得。 然而下一秒,就被他不容置喙地掰开,按在床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