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他们没再偶遇过,萧寞也就渐渐淡忘了对门住着一个碰过她跳蛋、被她意淫过的帅哥。 直到某个周末,她作息颠倒、饮食不规律,又不小心受了点凉,半夜胃痉挛。 这是老毛病了,每次都疼得她昏天黑地。萧寞吐了一回,胡乱从衣柜里翻出衣服裤子套上,拿着身份证,扶着墙跌跌撞撞走出门。 电梯门开,她几乎是闭着眼扑进去。 纪沣刚加班回来,正要走出电梯,猝不及防撞了个满怀。低头就看到她惨白的脸色,刘海都被汗湿黏在额上。 像一只台风暴雨夜被吹落窗台的白鸽。 心惊了一瞬,纪沣稳稳接住她,按下负一楼,扶她坐到电梯座椅上。 “你怎么了?”他问。 萧寞哪里还说得出话,捂着肚子弓着腰像只小虾子,只觉得身边似乎有个温暖又好闻的靠垫,本能地往他身上靠。 秋夜有些冷,她还穿着短袖,露在外面的双手和胳膊都是冰凉。纪纪沣脱下外套,给她穿上,还想给她系好扣子。 没系两颗,到她胸口时,指尖不期然陷进一片柔软。 他愣了一下,触电般收手,不敢再扣。 纪沣任她靠着,抬头盯着显示屏上的楼层数,从未觉得电梯如此慢过。 肩头的少女呼吸急促,疼得发出无意识的哼唧声,听着很可怜。 他只能安慰地轻拍她单薄的背。 终于到了车库,他横抱起萧寞。她轻得超乎想象,似乎只是一片秋叶,稍微用力就会摧折。 纪沣不由低头看向她,她被罩在他的外套中,显得分外娇小,柔顺的长发如墨泼洒。 她会令他联想到许多东西,比如落叶,白鸽,水晶……但无一例外,尽是圣洁纯净,而又脆弱易碎的。 - 萧寞隐约是有意识的,知道她撞到了纪沣,他带她去了医院。 输液是在单独的休息室里,吊了半瓶水,萧寞迷迷糊糊睡了一会,总算缓过来点。 看见坐在床边的男人,她有些无措。 第一次不是自己来医院,而且对方几乎算是个陌生人,萧寞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心头涌现淡淡的厌倦。 其实他可以不用管她的。 但是她当然不能这么没良心地表露出来,只能生疏客气地道:“谢谢你啊,这么晚麻烦你了。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 “没事。”纪沣仍是担忧地看着她,“你家人呢?” 萧寞摇头,没有多说。他打量她的神色,也没有多问。 “你饿吗,想吃什么?”纪沣把他的手机递过来,屏幕上是一张菜单。 看着不是外卖app,萧寞摇头说:“我自己点外卖就好。” “正好我也饿了,一起点吧。”纪沣仍是举着手机,笑容和煦,映照着温暖的灯光,柔和了刚硬的轮廓,让人无法拒绝,甚至想要染指。 萧寞抿住苍白的唇,不想显得太矫情纠结。她之前吐过,现在确实饿得胃里烧灼,于是随便点了份水饺。 萧寞才发现自己还披着一件西装外套,而纪沣上身只有一件白衬衫,裹覆着健硕的胸腹肌肉。经过半宿匆忙,微微起了褶皱。但仍然一丝不苟打着领带,扣子系到顶,十足的禁欲。 “这是你的衣服?”她想脱下来还给他。 “披着吧,待会出去外面冷。”纪沣说。 萧寞下意识想拒绝,但是电光石火间,忽然想起什么。 她出门时又急又乱,随便套的衣服,好像,忘记穿内衣…… 她心虚地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