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兼卖成衣,生意做得很大。这苏员外并非是豪富人家出身,也是寻常小门小户的孩子,是靠着自已做生意才有了今日这个局面。苏员外的父母,和张婆乃是老相识,两家当初还是邻居,论起来,苏员外要喊她一声婶子。 后来苏员外发达了,张婆便从他那里接了一桩生意:她从苏员外的绸缎庄子里拿一些比较之前的绸缎面儿,然后找人在上面绣上图案,再把这些布面拿回去,苏员外会放在店中卖或者直接找人做成成衣。料子上多了这人绣的图案,价格就能涨不少,张婆便从中抽头。 张玉琳本就女红极好,干这个活儿也是绰绰有余。而因着她手艺好,别人绣这么一幅只拿一分五厘银子,她能拿到两分银子。算下来,一个月挣得虽不是特别多,但够自已吃穿是不成问题的了。 张婆忽然贼兮兮的问道:“小娘子,你可知道。那些大户人家的妇人,将这绣面儿买去是做什么么?” 张玉琳摇头:“这却不晓得。” “嘿,是做肚兜的。”张婆 笑道 。 张玉琳羞红了脸,轻轻啐了一口,道:“您,您这怎么什么话都说?” “嗨,咱们都是女人家,说这个怎么了?再说了,我都这把子年纪了,你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妇人,说这个,却是理所应当。”张婆一脸的 理所当然 ,她凑到张玉琳耳边问道:“对了,你和那闻官人,嘿嘿,你俩咋样了?” “什么咋样了?”张玉琳红着脸佯作不知。 “嗨,非逼老婆子说的明白是吧?”张婆也没不好意思,直接就道:“就是你俩,在床上,可爽利么?我瞧你家闻官人身板结实,身体也康健,只怕能把你伺弄的极是舒坦吧?” “啊?”张玉琳脑袋都快埋到胸口去了,道:“怎么说这个?” 张婆也不说话,只是瞧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张玉琳脸色才正常了一些,她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却是轻轻叹了口气。 “不会吧?”张婆察言观色的本事绝对一流,惊诧叫道:“你们俩难不成还?” “嗯。”张玉琳点头:“我们俩还是清白的。闻官人他,他是正人君子,不欺暗室的。” “哎哟,我的傻姑娘诶!你可真是,可真是……”张婆一听顿时急了,满脸的恨铁不成钢:“你当这是好事儿啊?我说,你若是再不做点儿什么,只怕你这如意郎君日后就再不上你这儿来了!” “啊?”张玉琳大惊,脸色一白,赶紧道:“为何这么说?” 这是她最惧怕的事情,此时张婆一说,她便是一阵心惊肉跳。 “我问你,闻官人他有娘子是不是?”张婆问道。 “嗯。”张玉琳轻 轻点 头。 “你之前嫁过人是不是?” “是。”张玉琳脸色苍白道。 “你这辈子最多也就是能嫁给他当妾是不是?” “是。”张玉琳低垂着头,心里很是难受,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这不就结了!”张婆一拍手:“老婆子就怕你认不清自个儿,无端端的拿架子,结果失了机会。” “咱得认清自个儿啊!”张婆道看着张玉琳,语重心长道:“俗话说,娶妻娶才,纳妾纳色,人家纳了你当妾,瞧得是你的什么?还不是你的姿色?现下这闻官人每每来你这儿呆不了多久,也不碰你,说明什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