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自从上次在秦乐游那里收到那条发带作为礼物后,江倚年的心中便萌生过回礼的念头。 秦乐游目前所佩戴的那顶,还是他十六岁时从江倚年这里收到的生辰礼物,尽管被悉心呵护得很好,但江倚年总觉得用了太久,都快被盘包浆了。 面对敏感细腻又不够自信的小狗,他有自己的训狗办法。 他将发冠放在秦乐游头上比划了一下,眯眼问道:“秦乐游,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敢要我?” 要不要? 秦乐游呼吸一滞……什么要不要?他们之间的选择权从来都只在师尊身上,他的眼眸逐渐变色,似乎有疯狂的情绪压抑其中……他可以用实际行动回答江倚年的问题。 某人没有回答,而是如同饿狼扑食一般压下身,用一个潮湿的吻热情的回应着恋人。 “师尊……倚年……”秦乐游在纠葛间隙里喃喃自语,他想把两种称呼都刻进心里。 室内的温度愈加炽热起来。 “我才刚刚退烧……!”江倚年把他的脸推开,试图挣扎。 “多流汗对发热有好处,”秦乐游很无辜,“弟子只是想帮师尊治病。” 枕头掉在地上。 江倚年还没缓过神,就没了说话的余地,从和风细雨到狂风暴雨,秦乐游尽情索取气息。 恍惚之间,江倚年感到似乎还有一只不安分的手处处点火,也许是发烧的余韵还没有散去,他被纠缠得逐渐失神起来。 他突然发觉自己就像是某种被揉捏的糕点。 明明没有发热,为什么大脑还像是烧起来了一样? 身体似乎被某种燥热煎熬着,江倚年主动伸出手,揽住了秦乐游。 他承认自己被服务得很彻底,小狼崽子的某些天赋似乎是天生的。 这个不经意的动作极大程度鼓励到秦乐游,他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又在下一瞬间亮了起来,像是某种火焰在其中燃烧。 突然间,江倚年腰侧一阵酸麻,他感受到气息喷在他的脖颈附近,熏得他耳朵烧红。 小狗终于展示出真面目,白狼用牙齿叼住猎物,准备细细品尝。 墨兰花香气令人迷醉,覆盖床榻的每一个角落,这是在划地盘。 江倚年觉得那种被当成糕点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你是不是吃妖王的醋了……?”他哑声问道。 “嗯。”秦乐游将他抓紧衣衫的手一根一根掰开,迫不及待用自己的手覆盖上去,十指相扣。 “……”你们妖族真的很难搞! 就在江倚年快要到达之前,秦乐游突然停下动作,撒娇似的蹭蹭江倚年,又好声好气道:“师尊,等一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