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摆一摆手,快步下楼。 没多久,陆修远过来了。 “徐东北来过了,这次分了六万呢,还不是全部。”雁临投入到他怀里,“我真发财了。” 陆修远紧紧地抱了抱她,“真能干。”又用力亲一口。 腻了一阵,他陪她去银行存钱。 这天下午和第二天,陆修远陪着雁临往亲友家转了一圈,送去年节礼。 最先去看的,当然是杨建国、张玉凤,逗留时间相对久一些。 张玉凤知道雁临喜欢吃炸虾片之后,家里就常备着,每次她过来就现做一些,这次也不例外。 杨建国则是一看到陆修远,就忍不住妒忌陆博山有这样出色的儿子,看待修远一如自己的女婿。 坐在一起说笑时,杨建国提起两个孩子的婚期,对修远说:“跟你爸妈来回商量过几次了,定在农历二月十一,阳历的三月最后一天,正好是周末。怎么样?” 陆修远笑微微看向雁临。 张玉凤先一步做雁临的工作,“到那时候,结婚证都快领一年了,换了哪家的长辈都会心急,你也不忍心让修远总两头折腾吧?” 雁临一笑,“我们听长辈的。” 婚礼日期就这样定下来,去别家被问及,两人自然照实回答。 秋家在雁临父亲这一辈,共有六个堂兄弟,雁临父亲是老小。 大伯父、二伯父年轻时扎根新疆,鲜少回来,三伯父那房是秋雁薇一家,四伯父、五伯父一母同胞,都在县城。 四伯父四伯母跟前有个小时候总欺负秋雁临的秋雁霞。 五伯父五伯母明明没什么过人之处,却是长年累月谁都瞧不起。 所以,不论秋雁临还是雁临,都没办法跟这两家亲近。 可终归没闹过太大的矛盾,逢年过节红白喜事还是照常走动着。 陆修远听雁临说过家族里不少事,到了她三个伯父家,态度与她保持一致。 在秋雁薇家,三伯母王秀莲问明婚期,笑着把她拉到卧室,递给她一个信封,“这批毛衣卖完了,随着别人涨了点儿价,赚头更多。” 雁临接过。 王秀莲又取出一个大尼龙袋,“这是你自己要的那批毛衣。早就给你和修远织过,我知道哪个图样是你们俩的,换着着颜色多织了几件。这些算是我自己送你的结婚礼物,我们一家的礼婚礼前再送。这次你要是再给我本钱手工钱,我可跟你急。” “这得多少件啊?你要少赚很多……” “一两百块的事,没你帮我张罗,我现在还闲在家里呢。”王秀莲认真地说,“把我当你的长辈,就乖乖收下,不然明年我就撂挑子不干了,继续受穷。” “我不是那个意思。”雁临忙携了她的手,“家里现在不是困难吗?要是为了我……” “没事了。”王秀莲说,“以前只是花空了家底,没外债,这一冬我赚了多少你也清楚,别人的工资拿到手根本不用动。我们已经又有了存款,数目还不小呢,等我给你拿存折。” 雁临忙拦下她,笑不可支,“瞧瞧,我随口一说,就要跟我亮家底,这可不行。” 王秀莲也笑出来,“还不是总跟你没辙闹的,放心,跟别人我不这样,没那么缺心眼儿。” “那好吧,礼物我收下,谢谢啦。” “这才乖。” 雁临问起秋雁薇,“姐姐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