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真纳闷儿到现在了,金家阿姨姓刘,怎么弟弟姓徐?难道我遇到了思想特别超前的人,让孩子分别随父姓母姓?” 陆修远莞尔,“不是。雷子的姥姥结婚几年后,丈夫没了,后来跟徐东北他爸走到了一起。” 雁临释然,忍不住跟他继续八卦:“那个店叫蓝月,实际上是徐东北出钱出力开的,但我听他一开始只说是朋友开的,那个朋友,是不是你战友的妹妹?”必要的人际关系,应该做到心里有数。 “应该是。双方家长坚持,两个人才定下来。”为了给她解惑,陆修远只好做起搬运八卦的事,“下午听雷子念叨了两句,说两个人明明都不愿意,倒也没提过分手。” 雁临点了点头,很快抛下这档子事,督促着陆修远喝汤。 吃完饭,等雁临收拾完,陆修远把刘云拿来的牛皮信封和一个存折交给她,“刚赚到的一笔钱,你投到雷子家,足够你做一把手,他们不会有任何意见。” 雁临看一下里面的钱,惊讶地看住他,“怎么你赚钱跟玩儿似的?”人在医院待着,就把钱赚了,还赚那么多。 陆修远失笑,“以前铺下的路。” “不用。”雁临小心地封上信封,“我这属于自带技术合伙,做大是以后才会考虑的事。” 陆修远语声柔和,“那就替我跑一趟,存起来,你给保管着。” 这算不算要她掌管他部分家底?又或者,提前将他坚持要给的补偿找辙交给她?雁临狐疑地看着他,实在猜不出他的用意。 “爸妈和兄弟不掺和我手里的钱,你也不想管?” “……说的跟真的似的。”雁临转身关好病房门,坐到床边,取出钱过数。 轮到陆修远不知道她唱哪出了。 雁临清点完数目,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出纸和笔,用一本书垫着放到他手边,“写个字据,就说今天委托我保管这笔钱,不然我真不管,你撒到窗户外边我都无所谓。” 陆修远笑起来,实在笑得不轻。 雁临忽闪着长而浓密的睫毛,由着他笑,决定却是不会更改。 陆修远拗不过她,写了字据,签字后交给她。 雁临检查一遍,小心地折叠起来,郑重地收进小钱包。 陆修远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小脸儿,手指微微动了动,很想揉一揉,忍住了。 他把购物袋给她,“礼物。” “是什么?”等看清礼物是一条纯羊绒披肩时,雁临语凝。 披肩灰白格纹,触感格外柔软,可以充作上衣的尺寸,分量极轻。 不要说在县城,就算到市里也难找,大概是他让刘云去北京时特意买回来的。 “收着。”陆修远说,“再让我写东西我跟你急。” 雁临笑了,“又没说不收。” “喜欢么?” “很喜欢。”不论居家外出,披肩都是雁临前世秋冬季的必备品。 “明天刘云他们送两样东西过去。”为免兄弟又因为她一脸懵笑半天,陆修远提前跟她报备。 雁临有点儿类似牙疼的感觉,“又送什么?” “彩电,坤车。既然手里有,就给家里和你留了一份。” 雁临挠了挠额角,“你有没有觉得,对我太好了一些?” “这就算好?” 雁临直视着他,“嗯,简直要让我胡思乱想了。” “多想似乎也没坏处。”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