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被戳破,萧寒瑜眸底划过一丝羞恼,瞪着他不说话,只是又挣了挣被困住的手,意思表示很明显。 徐闻又按照他的意思松了手。 萧寒瑜一得到解放,立刻伸手抵住男人的肩,一个用力,两人的位置调换。 他撑在男人的上方,咬牙切齿地澄清,“我,才是上位者。” 徐闻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挑眉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也不在这里争口舌之快,只是顺着他的话,“好好好。” “你敷衍我?”萧寒瑜更气了,他也不知怎的,自从在一起后,他的小性子就越发收不住,他自己都没想过,原来这时候的自己是这样的。 “……” 说什么都能给他扣帽子呢? 徐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抬手摸上少年脆弱的后脖,往下一压,他仰头就狠狠地亲了上去,同时将那老是冤枉他的小嘴给堵的严严实实。 “唔……” 不一会儿,徐闻稍稍离开少年变得殷红的唇,哑着嗓子,“服不服?” “混……” 萧寒瑜还没骂完,又被徐闻堵住了嘴。 “现在呢?” “我……唔。”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内的闹腾才停下。 月上梢头,一切万籁俱寂之时,唯有离徐家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藏着两道人影。 “啪。” 厉随随手将趴在身上吸血的蚊子一把拍死,挠了挠,小声道,“主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让我们跟着不露面,合着是让我们来看他怎么和人打情骂俏的啊?” 厉轻面无表情地盯着某处熄了灯的房间,凉凉地回答:“你与其关心这个,还不如想想,堂堂太子爷断袖的消息,该怎么让那群老顽固理解吧。” “有道理啊,我忘了……”厉随一拍脑袋,喊。 厉随这个脑子缺根筋的,此刻也加入了自己兄长的忧虑情绪之中。 然而他抓耳挠腮,想了许久,却也想不到一个好办法。 最终,他傻呵呵地回,“哥,你怕啥,反正断袖的是咱家殿下,又不是我们,我们只管主子吩咐就行,难不成我们还能左右主子的想法,让主子不要喜欢男人?” “……嗯,你说得对。” 厉轻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弟弟,看上去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但却也是大智若愚,想得也更通透。 而不知道自己尽心尽忠的两个下属的某人,早就抱着男人强劲的腰,沉沉地睡了过去。 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两个下属在等着指令。 第二天,天刚刚亮,徐闻小心翼翼地将腰上的手拿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