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打地粉身碎骨。” 卫烙握住了田朵的手,真诚地看着她道,“但你今天的话,给了我足够大的勇气让我相信我们的家不是那经不起涟漪的梦幻之家,也让我相信只要你我一条心总能克服外人给我们制造的矛盾,从而凝成一股绳,一致对外,好好维护我们这个来之不易的家,还有,以后,你若有什么想法,可以给我讲,或者我有什么不妥让你感到疑惑的地方,你也可直接来问我,我想咱们的家事就不要让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来瞎掺和,你说行吗?” 田朵点头,“行,今天的事我保证绝对不会再重演,其实,看你今天一声不吭,只喝闷酒我这心里也挺难受地,以后不管我们闹什么矛盾,你都不要再借酒消愁,好吗?” 卫烙唇角微扬轻嗯了声。 随即,田朵向卫烙眨巴了下眼,然后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随之两人先还有说有笑地说话,没多一会儿两人就大吵大嚷起来,吵嚷归吵嚷,但吵嚷的内容很是说得不清不楚,让人听不真切,临了田朵猛踹了下门子,气呼呼地嚷了一句,“天顺的名门淑媛既然贤惠,那你就去娶个贤惠的京都女做老婆好了,何必还这么千里迢迢地跑回来给我添堵” 说完,谁也不看闷头一阵风地就冲了出去,并从马圈里随手牵了一匹马骑上就跑了。 卫烙气急败坏地从门里出来,指着田朵的背影就喊,“若不是你给我生了个儿子,我早将你这么个悍妇妒妇给休了,”喊完同样气呼呼砰地一声甩上屋门。 翌日一早,田朵早早差人将星哥儿送到了卫烙在别馆所住的房间,自己则闷在书房里对着一本本账簿下笔如飞的计算着,时不时还记下笔录。 一直忙到日上三竿,就连刘飞扬何时进来地都不晓得,直到将今日所用的数据都整理了出来了,方重重地吐了一口心中浊气,起身晃动着僵硬的身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再抬头方看见刘飞扬满脸哀伤地盯着窗外发呆。 心下叹口气,为他重新沏了壶静心的灵茶,“圆姐儿,你看了没,小名我取得,大名是嫂子取得,叫明媛,别误会,姓明,明白的明,单字媛,名门淑媛,世家名媛地媛,听听孩子的名字就晓得她在你们刘府遭受多少种族歧视,看不见你的人,我就是再为嫂子不值,也不想在嫂子心上撒把盐,净是变着法地说着你的身不由己,你忙,而今,看到你的人,我恨不得替嫂子臭揍你一顿!” 深呼吸了两口气,坐在他对面给自己倒了杯茶,“现在看你这副要死不活地样子,我又想,若揍你一顿能换回嫂子,那我就真动手打你一顿,但能吗?不能,那我揍你除了打得我手疼,又能得到什么,什么也得不到。 反而只能回头劝你节哀顺变吧,圆姐儿已经失去母亲,我不想他再失去父亲,或者说有个神志不清的父亲,嫂子在的时候,你不加珍惜,就连生孩子这样的大事,你也不说抽空来看看,就算你忙,人来不了,命人捎些东西过来也算你有心,可你呢,不仅孩子生时你没什么表示,现在圆姐儿都咿呀咿呀地会哼着玩啦,也没见你来看一眼,若不是嫂子遭此横祸,我想你还会想不起他们母子。 如今,你又做出这副伤心欲绝万念俱灰地作死表情,真是让我越看越火大,你别告诉我,今儿你来找我,是怪我没保护你老婆。” 刘飞扬没答田朵的话,只淡淡地抬眸瞥田朵一眼,“天顺已与辽越开战,且辽越的铁骑已跨过嘉靖关,占领了幽州城,幽州城门是欧阳家的大公子欧阳晨辉带人趁乱打开地,我父,还有二弟及刘府一众家将皆战死城内,你觉得我还会心喜她们母子,还能心喜她们母子吗?这个天下谁最想她死,你不是傻子我也不是傻子,你我都不是傻子,难道今上会是傻子吗?” 田朵一时无语,怔愣良久方道,“可我收到的消息,辽越王只是劫掠了边境数座城池的财物和女人,并没占领幽州啊!” 刘飞扬瞪她一眼,“那都是两个月前的事,若不然今上怎会用卫烙当钦差大臣!” 田朵也微撇了嘴,“现今大敌都入关了,今上不想着驱赶外敌,反倒还有闲情挑拨离间我们夫妻,这还不算,还整了两个名门将女来给我添堵,我看你们倒是一幅成竹在胸,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必胜之局,怎么莫不是你们想来个瓮中捉鳖釜底抽薪掀其老巢的神来之笔。”(未完待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