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闻言,姜沉星好似受到刺激,猛地倒吸一口气,脸色黑的能滴墨。 “你忘了你当初跟我分手的原因??要不是你非要参加那场比赛,固执的说要在国外待一辈子,我们会吵到分手!?” “结果我们分手了,你却连钢琴都不碰了,我还问都不能问一句!?” 姜沉星越说越大声,到最后一句“我还问都不能问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吓得司机和孟导齐齐转头看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 孟导转身看见后头没人,这才发现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最后排去了。 “你们怎么坐到后面去了,坐前面来,有事咱们好好说。” 时予趁机坐直了,假装无事发生。 姜沉星在他坐直后马上起身坐到前排去,看都不看他一眼。 时予:“……” 孟导见姜沉星自个坐到中间那排,臭着脸望着窗外,小声问司机。 “你刚听到他们说什么了?” “没有啊。”司机同样小声说,“我在开车,没听到。” 之后车上一路沉默,仿佛是感知到车内氛围似的,孟导的电话也不响了。 直到面包车开进心动小屋,两人都下车了,孟导的手机才又响起来。 “喂?接到了?” “行,行,地址给我,马上过去。” 说完,孟导打开副驾驶车门,坐进去。 “走,接人去。” 而姜沉星和时予一前一后走进大厅。 厅里坐满了人,应该是温止将姜沉星的事情告诉他们,人都齐了。 大门一开,所有视线齐刷刷地看向姜沉星。 姜沉星一言不发地走过大厅,脸色极其难看,直接往休息区的走廊走。 时予慢他几步,倒是没跟着去,而是在客厅坐了下来。 大家都没见过姜沉星发怒的样子,一脸懵逼,又不知该不该问,只有温止问了一句。 “他怎么了?” 时予挠了挠耳边卷发,一脸愁容。 “生气了。” “生气?为什么生气?”余岭问。 “你问我……” 时予挠的更用力了,从耳边挠到头顶,然后两只手捂住脸,躺倒在椅背上。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沙发上的几人面面相觑,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来来回回好几轮。 最后陆尚行起身想坐到时予身边去,一个宽大身影掠过,温止比他先一步坐到时予身边。 陆尚行皱起眉。 沙发另一头的傅怀橙看了时予那边一会儿,起身往休息区去了,等傅怀橙消失在转角处,余岭也起身跟过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