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绝色花娘吗?这火还没处出?” 另一个道:“不知何时能让我们见识见识,是何等销魂的人物,把我们木九爷迷得这般,连婉心这种娇花都入不了眼了。” 众人哄笑不止,木奕珩只是不理。 待过一会儿,又有几人到来,将话题转在别的上头,说起城里近来一件稀罕事。 “可听说了?卫世子身边出了个能人,世子但凡出宴,必带他在旁,不但酒量极佳,还能出口成章,当场挥毫,一纸字,行云流水,矫若惊龙,诗词歌赋,信手拈来。不但如此,那样貌更是极出众,闲庭信步,器宇不凡,放眼京城,从前那些享负才名之人,一个个都被他给比了下去。” “可不是?上回在卫国公府,我见这人泼墨,寥寥数笔,画得草木栩栩如生。可知,卫世子夸口,说这人这些还都不算什么,你猜他最绝的是什么?” “什么?” “春宫!” “这……大才之人,怎肯绘那低贱东西?文人不是清高的很么?”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他其实早已成名,奈何前头他兄长犯事被贬,家中又出了些变故,可谓一朝倾覆,无可奈何,只得另寻法子支撑门庭。若非擅此道,又怎会入了卫世子的眼?卫世子哪里是那附庸风雅之人呢?” 这话说得直白,座中许多人嘴上微笑,却都不肯出声附和。 就听“咣”地一声,木奕珩突然站了起来,将身前矮几撞得颤了两颤。 他从腰里摸出一只小盒,丢向朱彦光那边,“我便先走一步。” 朱彦光接住盒子,打开来一看,里头一根玉箫,通体凝碧,光泽莹润,是用品相极好的玉石磨成。 木奕珩脚步凌乱地步出朱府,张勇在外头接住,“公子爷,怎地出来这样早?” “滚!”木奕珩喝道,自己翻身上马,勒缰就走。 张勇可不敢真滚,近来风声正紧,可万不能再让公子爷惹事。 及至他追着木奕珩,来到城西文家巷附近。张勇心中了然,替他将丢在墙外的马牵住。 木奕珩不走大门,翻墙而入,几个起落,跳入东院之中。 屋里炭火烧得极旺,微微一点光亮。木奕珩熟门熟路爬窗入内,靴子一脱,衣襟一扯,掀了帐帘就扑进去。 林云暖被一双带着寒气的臂膀圈住,还来不及惊呼,那鼻息浓重的男人已覆唇上来。 今晚悦欢在外值夜,隔着一道里门,一座次间,在稍间榻上就听见自家主子呼了两声。 她立时惊醒,持了烛灯就往里去。堪堪走到里门外,听见林云暖咬牙切齿的声音。 “木奕珩,你要死了!” 悦欢顿住步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二爷可吩咐过,要看紧门户,不许那木爷乱闯的。现在怎么办? 林云暖脸伏在枕上,细腰被那双铁钳般的手捏住,跪在床铺上头。 木奕珩咬着牙:“小日子,嗯?” “不理我,嗯?” “十几天的小日子,嗯?” “翻脸不认人,拿我当傻子,嗯?” 他每说一句,就更加重,林云暖就随之不由自主地呜咽一声。 木奕珩阴着脸,怒骂:“没良心的东西。狼心狗肺的娘们儿!” “木奕珩是你叫的?嗯?” “叫哥,叫声哥来听听,叫不叫?” “叫不叫!” 悦欢捂住脸,听不下去了,她缩着头往回走,脸都红透了。 晚霞姐说得没错,这木爷实在太可怕了。 听声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