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照着练?没练成残废都是好的。 知道我为什么不收你当徒弟吗?我这一脉祖师杨露禅三进陈家沟,学了十七八年才算有成。其他如孙家的孙禄堂、孙义轲,还有董家董海川那一脉,真正学出名堂来,哪个没花费上十几二十年? 我也不是想把东西带棺材里,可是真没那么多时间了。” 李源忙道:“张老,您可千万别想着我有多贪心,想练成天下第一,也打遍京城无敌手当一个李无敌。可能做梦的时候会幻想一下,但确实没这野心。就是想多学点能耐,譬如学中医。现在西医天天骂我们中医是巫术,是骗子,我就是不服。所以一直以来都在刻苦学习,也拜了不少名师。那些名师夸我天赋不错,其实我觉得自己只是学的用心。 我就是担心啊,眼下中医各门派的国手大医还在,西医就敢这样欺凌中医,说中医是巫术骗子,等将来大医凋零,传承中断,中医岂不是真的要被骂成骗术? 武术其实也差不多,枪炮时代的到来,学传统武术的人越来越少,将来美帝国的拳击、日本鬼子的柔道,会不会也说咱们中国的传统武术都是骗子?” 张冬崖咂摸了下嘴巴,道:“你小子,为了学几手把式,也算费心想辙了。中国那么大,到底有多少好手连国家都不知道,还担心被人当骗子?到时候出来个高手见见真章也就完了。不过也算你有心,跟着学几天吧,先看你能不能吃得了这个苦。” 说完,带着李源进了院子。 相比娄家准备的二进四合院,张冬崖住的这处库房院子就破旧的多。 各种杂乱的破烂旧物散落各处,李源揉了揉眼睛后,才确定没看错,居然还有一些报废的枪炮零件…… 角落里有一狗窝,一条大狼青没栓绳站在那,眼神凶狠的盯着李源手里的纸包。 不等李源害怕,张冬崖就忙上前,快到不给大狗反应的时间,就拿铁链给拴住了,还乐呵呵笑道:“青子,不是我不给你吃,是我都不够吃。下回,啊,下回一定分你点骨头!” 李源笑眯眯的看着,然后随老人进了屋,不算很乱…… 李源不等老人发话,就主动将两包肉菜放在小圆桌上展开,登时不大的屋子里满满的肉香。 又寻了碗来,倒上了二锅头,就看到张冬崖已经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他也不吭声,就笑眯眯的在一旁守着。 老人一边吃一边赞好吃:“这天福号的酱肘子是真香啊!连慈禧那婆娘都赞它肥而不腻,瘦而不柴,皮不回性,浓香醇厚。这四九城里这么多好吃,能得这婆娘盛赞的,有一香一臭。香的就是这天福号的酱肘子,臭的呢,就是王致和的臭豆腐。” 李源笑道:“成,下回给您带份臭豆腐来。” 张冬崖“嘿”了声,没说什么,又“滋儿”的一口喝干碗里的酒,李源赶紧给斟满了。 张冬崖吃的很快,不一会儿,好大一份酱肘子和白肉都让他吃尽,那一壶二锅头也一滴不剩。 待其酒足饭饱后,李源道:“张老,瞧您困了,您歇着吧,明儿我再来。” 张冬崖眯起一只眼,瞄着李源看了好一阵后,见其笑容坦诚,眼神清正不闪不避,尊敬中甚至还带着些许……敬爱?那是敬爱吧? 老人看似嬉笑柔和,实则如百炼精钢般的心,在这一刹那间软和了些,问李源道:“你真坚持的住,受得了这份苦?” 李源郑重点头道:“张老,我是农民的儿子,一直在农村长大,所以最不怕的就是吃苦。” 张冬崖自嘲笑了起来,道:“姥姥,到底是年纪大了,心软了。不然高低考验你个十年八年的,给我见天端马桶倒尿盆做早饭…… 算了,拜师就先不拜师了,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这个天分。 我先教你怎么站桩功,明儿起你每天这个时候过来,在这站一个小时。 桩功能入门儿,再说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