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权当走个过场吧,我们要等到十点吗?” 黄小桃说道:“要不要去见见下一个受害者,我派的人已经盯上他了。” 孙冰心问:“不是说不打草惊蛇吗?去找他有什么理由?” “说的也是。”黄小桃点点头。 我这时候道:“把上次那个记者叫来,我有些话想问他。” 我们给李记者打了电话,叫他来一趟市局,等待期间,我让技术组的警员帮我处理了一段音频,其实就是在千言胜刀家里录下的一段音频。 半小时后李记者赶到,怯生生地问:“几位找我有何贵干?” 我安抚道:“不用紧张,找你就是想请你辨认一段音频。” 我把千言胜刀的原声放给他听,李记者摇头表示没听过,然后我放了另外几个版本,用技术手段压低音调的,李记者仍然摇头:“我印象太模糊了,当时又害怕,记不 住了。” 我略感失望,如果李记者能认出来,嫌疑人的身份就基本板上钉钉了。 黄小桃问道:“那你还记得他的身形吗?” “有点印象!” 黄小桃搜了一张千言胜刀的照片,用手指遮住脸,给李记者看:“是他吗?” 李记者拧着眉毛盯了半天,这才摇头道:“不清楚,不太像!” 送走李记者,我沮丧地抓抓头发,黄小桃安慰我说:“别气馁,现在只是刚刚开始。” 这时一个电话打到黄小桃手机上,是保姆打来的,她说下班了,约我们见面。 随即我们来到距离千言胜刀家仅半公里的一家咖啡厅,保姆三十出头,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见到警察有点怯生生的。 我们询问了关于慕容小磊不在场证据一事,保姆肯定地回答:“先生的生活一向很规律的,这一个月晚上没有出过门,我肯定他在家里。” 保姆是个不善撒谎之人,说这句话时,我明显感觉到她的眼神在游移。 我问道:“你的意思是,他那两天晚上,全程没有离开过你的视线?” “那怎么可能?”保姆干笑一声:“他一直在书房工作,开着灯的。” “我之前去过他的宅子,好像那房子有一个带后门的院子吧,书房里也有窗户和后院相连。”我继续追问。 保姆微微吐露出不快:“你想说先生偷偷翻窗出去了?不可能的。” “是吗?如果我们去院子里调查一下呢?” 这当然只是虚张声势,我们现阶段是不可能强制搜查的。 保姆默不作声,低头玩着辫子,无论我再问什么,她也不回答,我意识到自己言辞有些过激,黄小桃打起了圆场:“行了,谢谢你的配合……服务员,结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