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的动作,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吼叫:“滚开,我不需要什么治疗!” 然后段云洁从门里走出来,看见我愣了一下,原来她也在这里接受治疗。段云洁瞪我一眼,朝外面走去,医生立即打了个电话,我听见那边是孙老虎。 将心比心,我自己仅仅是被折磨了几个小时,就落下这大的心理问题,段云洁如果说她是完全正常的,鬼都不相信。 但是被周围人不信任,那种感觉更加难受。 之后几天,我每天上午都过来接受心理辅导,下午会去局里。特案组正在做两件事情,搜集驯狗师个人的犯罪证据;彻查南江市十年间的失踪人口,摸清他手上掌握的人质,为将来的攻坚作准备。 这天下午我刚到局里,黄小桃正准备出现场,我惊讶地问道:“驯狗师又作案了?” 黄小桃解释道:“刚刚接到孙老虎的电话,说桃源区出了一桩命案,叫你务必去趟现场,我正打算找你的。” 我说道:“我没带工具!算了,先看看再说吧,有需要的话我叫王大力给我送。” 我们赶到现场,现场是一家酒吧,人员已经被疏散出来了,几名警察正在对目击证人录口供,孙老虎走出来说道:“宋阳,来得正好,赶紧上来!” 酒吧分上下两层,上面是包间,孙老虎一边上楼一边说道:“这案子也许和驯狗师无关,但我当初答应过你,哪天发生了类似的案件,就会通知你。” 一听这话,我立马激动起来,快步冲上楼。 只见一个包间里躺着两具男尸,年龄都是四十岁左右,两人面前摆放着一瓶酒和两个杯子,烟灰缸里的香烟已经烧得只剩下烟蒂,上面的烟灰还没落下。 死者脸色红润,好像喝醉了似的,歪在沙发上,两眼无神。 乍一看,全身没有外伤,这种杀人手法我太熟悉了,我瞪大眼睛道:“确定是他吗?” 孙老虎答道:“应该是的。” 我让黄小桃搭把手,把其中一具尸体拖出来,我将耳朵贴到死者的胸口去听,发现胸膛里少了一样器官,正是心脏! 为了确认,我要了一把剪刀,虽然我很心急,也没忘了检查了一下死者的衣物,找找有没有辨识身份的东西。死者口袋里有钱包和手机,里面有他的身份证,袖口处有一些磨损,像是长期开车留下的。 我把衣服剪开,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具完全没有伤损的尸体,干干净净,就像当年我爷爷的尸体一样。 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恐惧,我不禁仰起头来放声大叫:“杀害我爷爷的凶手回来了!” 黄小桃错愕道:“怎么会,江北残刀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 我解释道:“其实他不叫江北残刀,那个组织才叫江北残刀,当年在墙上留下的那几个字——‘江北残刀,吊民伐罪’,意思是指他所属的组织。” 孙老虎也是一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黄小桃道:“也就是说,他和驯狗师同属于江北残刀组织,组织现在意识到驯狗师可能有危险,派他赶来支援!” 孙老虎叹息道:“看来南江市要有一场腥风血雨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