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妹妹,以后只能在床上被我弄哭。” 她的月事昨日便结束了,所以他今日才会纵容她吃辣的。 他明示过太多次,从不遮掩,只要她肯与他心意相通,那便是逃不过的。 白日里,她为他穿得?松垮的衣袍倒是方便了此刻脱下。 精壮的胸膛露出,紧实的肌肉喷薄欲出,线条流畅,如此有张力的一幕,几乎是让宴碎下意识便夹紧了腿。 ……又流出来了。 小动作没能逃过他的眼睛,双膝被分开,明明只有一只手能够自由活动,还是能够轻而易举耍流氓。 上次是两根手指,刚才也只进了一根,此刻却直接一次性塞入叁根,陌生的饱胀感让人惊惶不已。 她拱起腰:“封铭!” 后者却神情认真:“乖,你会吃不下的。” 宴碎别过脸,不太想懂他话里的意思。 他将拇指按在穴外小小的花珠上,支撑穴内的叁根粗长的手指方便快捷地活动,灵活地进出,扣弄,内里的褶皱吸附他的手指,穴口窄小,扣挖容易,进出难。 于是他便转动手臂,转着圈地滑动,将穴口一点点撑开,扩张。 “唔……哥哥……” 被如此强势撑开的感觉让她扭着臀想躲,无助地往后缩了缩,试图服软引起他的可怜。 “难受……” 却被穷追不舍,指尖按压湿软的内壁,潮水便盈了满手。 “很快就好了,妹妹那么厉害。” 他轻声哄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亚努斯不服气的哼哼,像被困在无边的雨夜,大雨将她淋湿。 在大雨里呼吸是一件困难至极的事情,她大张着嘴,变成沙滩上搁浅的鱼,大雨也不能像海水一样救她。 “封铭……” 她唤他的名字,好像这是唯一的支点。 “嗯。” 他漫不经心应着吻她,渡给她一口维系生命的呼吸,助她回到海里。 浪潮汹涌,她浮在海面失神,漂亮的眸子空洞却明艳的美。 穴肉痉挛,连带着两条腿都跟着摆颤,小腹无意识地抬起,迎合夹缩他的手指。 他仍然借着紧缩缓慢艰难地进出,延长并等待她慢慢缓过来,再抽出来,修长的手指上裹满一层莹亮水液,他伸到她眼前给她看,故意说:“妹妹水好多,可以给哥哥洗手了。” 宴碎羞耻得很,尚处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咬着唇说不出话,见他将手指往自己胸乳上抹了一把,而后手掌搭上裤腰,于是缓缓撇过茫然艳丽的水眸,不敢看。 却仍是能感知到他的动作,紧接着腿间抵上来的,坚硬无比,灼热得足以在心中烙下滚烫的印记。 “碎碎。” 他喊她,“看着我。” 宴碎用余光瞟他,眼睛下意识地往身下看了一眼,顿时呼吸一窒。 这下是真正明白他说的吃不下是什么意思了。 那么粗,她上次亲手感知过的,她手小,握上去几乎要圈不住,而且好长,搭在她的小腹上,顶端有一下没一下地顶戳她的肚脐。 她心中畏缩,挣了挣,“你还伤着呢……” 他怎么可以,手都脱臼了,还有心思做这种事情。 封铭轻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危险地轻喃。 “碎碎还是……先担心自己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