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 “该死,这些碎片怎么会如此奇怪!” “不像是暗器,更像是刀!” “每一块碎片,都能独自施展刀法,这是什么兵器!” …… 这些声音,只响起了一瞬,下一刻,在场的人,全都被碎片洞穿,无人生还。 留着无用,既然是来刺杀自己的,必然都是些死士,问也问不出什么,白白的浪费时间。 徐白收刀归鞘,漫天的碎片重新凝聚成黑刀百裂。 从始至终,徐白甚至都没有动一步,在场的人就全部没了。 他将目光转向年轻男人,澹澹的道:“名字、来历。” 当日在紫木府时,杀十二剑阵的人找到了。 如果不是看这个男人好像并非敌人,现在徐白已经送他下去了。 接着,徐白这句话刚刚出口,年轻男人就做了一个动作。 只见年轻男人跪倒在地,对着徐白磕了三个头,再抬起头来时,已经满脸泪痕:“多谢徐大人救命之恩。” 声音沙哑,但能够听清楚。 “为何要哭?”徐白皱眉道。 刚开始,面对这么多人的围攻,依然坚持着的人,现在却莫名其妙的哭了,徐白当然觉得很不对劲。 哪怕是面对这么多人,生死攸关的情况下,这个年轻男人依然没有皱一下眉头,可现在却流泪了? 这种极致的反差,当然会让人产生非常矛盾的感觉。 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因为大仇得报才哭,因为恩人才哭。”年轻男人听到徐白的问话,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缓缓道。 他的声音仍然沙哑,就像是嗓子受了伤,费力的说出那段话。 “给你一炷香的功夫,你可一下解释一下。”徐白看了看天色,现在已经太晚了,也不适合赶路,干脆先听听这个年轻男人的说法。 刚好可以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想到这里,徐白找了棵树,懒散的靠在树上,等待年轻男人的解释。 只是他的手始终没有离开黑刀百裂,显然,他并未放松警惕,只要这个年轻男人有所异动,他就直接出刀。 年轻男人微微一愣,随后想到徐白说只给他一炷香,抓紧时间,赶紧解释起来。 “小人名叫沉河,来自于飞鹤阁,是飞鹤阁最后的传人,飞鹤阁擅长暗器之术,一手暗器使得出神入化,可最后却惨遭灭门。” “飞鹤阁来自于大风国,自大风国起,便是当时数一数二的势力,可随着大楚国的崛起,大风国及及可危,而在大风国范围内的行当传承,也因为被临时征用,前往与大楚国战斗。” “可大楚国实在是太强了,很快,这些由江湖人组成的军队便土崩瓦解。” “之后,大楚国对付边陲蛮子和大越国时,便再次学着大风国的路数,用了江湖人。” 说到这里,年轻男人稍加停歇,情绪非常不稳定。 似乎是回想起了一些不好的片段,他握紧双拳,艰难的喘着粗气。 接着,他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平复了心情后,将后续一一说出。 “再后来,大楚国也不计前嫌,让那些江湖人安稳回去了,本以为一切安好,可接下来,却成了我飞鹤阁的绝路。” “当时,是飞鹤阁第一个站出来,主张投靠大楚的,也因为如此,遭到了那些余孽的报复,他们联起手来,将飞鹤阁灭门。” “十二剑阵所在的盘剑山是其一,还有很多,他们都是,我全都知道。” 听到这里,徐白却皱起了眉头,他察觉到一丝不对的地方。 “为何不上书陛下,让陛下做主?”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却不走官方的路子,这未免有些说不通。 如果皇帝真的遇到这事,怎么也得处理了,不然以后那些江湖人,恐怕都不敢为朝廷效劳了。 “上书了陛下,可这些人做的,实在是密不透风,根本就没有证据。”沉河面露苦涩:“那时,陛下根基才稳,不好没有证据就动手,后来,时间长了,就更不好动手了,我那时年纪尚小,陛下就把我安排在宫中,跟随着魏公公学艺,其实也是保护我。” “陛下说,他会给我一个交代,可我听说徐大人这一路上京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