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县城的花魁,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来到了升县,当时卖房子的时候,付了钱,签了约,女人让我爹过一个月再来,结果来的时候,就没人了。” “都付了钱了,还等一个月?”徐白皱眉道:“还有这种讲究?” “谁叫她便宜呢……”林松挠了挠头。 这世界上,有两种东西无法拒绝。 ——白嫖和打折。 尤其是打骨折那种。 “行吧,签契约。”徐白道。 他不再多问,因为问也问不出什么。 林松终于松了口气,赶紧拿来房契地契,两人签了契约,又走了应有的流程,这才搞定一切。 期间徐白问林松以后去哪,林松表示要马上离开升县。 契约签完后,林松就走了。 而徐白回到家,把老屋的东西搬了过来。 当然,不是他一个人搬,镖师们也在帮忙。 这群镖师和刘二是一个想法,有徐白在这里,他们反而产生了趋从于强者的心态。 徐白并未遣散他们。 他拿下镖局,本来只是为了换铜钱。 可现在,多了个目标,那就是后院的树。 至于其他的,暂时还不想管。 经营镖局? 他没兴趣。 但也不能遣散了。 现在刚好有镖局做掩护,他也懒得找其他的。 至于发工钱这事儿,他虽然还剩不少银子,但也不能随意糟蹋。 而且还要打消有心人的疑虑,比如为什么一个曾经的镖师,能够拿出这么多钱买下镖局。 这些都是问题。 接下来,就是解决这些问题的时候。 “徐哥,东西都搬完了,还有什么需要兄弟们做的吗?”刘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问道。 徐白微微一笑:“把兄弟们都叫过来,我有事要说。” “好嘞。”刘二不疑有他,赶紧离开了。 不一会儿,镖局的镖师全都聚在一起,眼巴巴的看着徐白。 他们不敢说话,就这么看着。 徐白提着在摊位上买的小马扎,坐在最大的房子门口。 还真别说,这种手工的小马扎坐起很舒服。 “各位,当时勐虎寨分的钱,都还没怎么用吧?”徐白坐在小马扎上,两只手搭在膝盖,显得很懒散。 镖师们脸色一僵,互相对视一眼,齐齐摇头。 不仅没用,还被他们藏着。 他们不是不想用,而是不敢。 莫名其妙多出一笔钱,用的时候怕引起怀疑。 一个人用还没什么,一群人用就离谱了。 毕竟他们干的事不能传出去。 做镖师的,却把镖给分了,被人知道绝对没个好。 破坏行规的人,在哪都不受待见。 是以一直都不敢动那笔钱。 “诸位兄弟的家境也都一般,钱不能用,那可不是好事,所以我专门盘下这镖局,给各位一个很好的法子。”徐白笑眯眯的道。 众镖师齐齐打了个冷颤。 这笑容,和勐虎寨时一模一样。 勐虎寨前,徐白一笑,他们全都上了船,还是没法返航那种。 现在又笑了,他们只感觉汗毛直立,有的脸都白了。 “我看各位表情,都很高兴,那我就直说了。”徐·重新定义高兴·白指着身后的房子,缓缓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