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开大合,却刀刀致命。 这……真是他们的同行? 有个镖师打了个哆嗦。 徐白不知道他们想的什么,提着长刀走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杀人,却一点都不觉得恶心。 “或许是原身的影响吧。”他如是想着。 有个镖师见他走来,看到长刀上的鲜血,不自觉的后退。 “听着,想活命,就不要乱叫,不然谁都活不了。”徐白抹了抹刀身上的血,道。 镖师们连连点头,就跟小鸡啄米似的。 徐白从山贼身上取下钥匙,又扒下一个山贼的衣服换上。 他尽量选了沾血少的,但仍然免不了闻到血腥味。 “听好了,我待会要把他们引进来,你们拿着刀在里面,内外合击。”徐白解开镖师手上的锁链,把其中一把刀扔在地上。 有个镖师壮着胆子把刀捡了起来,还没等他说话,他看到徐白已经开门出去了。 “假装把手捆上。”徐白出去前,说了一句。 牢房外面,是一条潮湿的走道,墙壁上零星着放着油灯。 不远处就是出口,现在是白天,有白色的光亮照进来。 徐白来到出口处,探出头朝外面看了一眼,眉头皱起。 牢房外,是一片空地,四周都是简陋的房屋,把空地围了起来,在空地中央则放着一辆马车。 这辆马车他很熟悉,就是这次押送的镖。 马车的车轮陷入地下,证明马车上还有东西。 徐白觉得很不对劲。 按理来说,这群山贼劫了马车,应该把里面的货物卸下来才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抢到东西,却不急着销赃,不是山贼的作风。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徐白看向不远处的一个山贼,喊了一声。 “兄弟,过来。” 喊得很轻,周围山贼站岗的位置很远,其他山贼听不到。 被喊叫的山贼听到声音,奇怪的看向牢房,就看到他的同行正冲他招手,好像叫他过去。 由于隔得稍远,这个同行叫了他一声就马上钻入牢房,山贼没有看清。 “怎么了?办这么一点事情还要叫我?”山贼骂骂咧咧的走进去。 刚来到门口,就被徐白一把拉进牢房过道。 牢房的过道内很黑,山贼看不清楚徐白的长相,略微不满。 “你搞什么?” “有大鱼。”徐白小声道:“另一个兄弟正在里面看着呢。” 他没明说,说多了容易露馅。 山贼一听这话,眼睛亮了起来,急忙催促徐白快走。 干他们这一行的,哪有不贪心的。 听到徐白这么一说,他甚至忘记问是什么大鱼了。 徐白也不多说,勾着山贼肩膀,带着山贼到了里面的牢房。 牢房内,镖师们恢复之前的状态。 山贼在外面看了一下,没发现不对劲,打开牢房走了进去。 前脚刚一跨出,他心生警觉。 不对劲! 应该有两个在里面才对,怎么现在只有一个了? 另一个在哪里? 山贼转过头,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在他身后,一个镖师提着长刀,从后面保持着和徐白同样的姿势,把刀架在山贼身上。 “脱衣服。”徐白澹澹的道。 手中的刀很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