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表象,他们竟然有能力维持三年之久,也算是有点本事了。” 听见朱瞻壑的笑声,朱瞻基顿时不满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那个刘广究竟是什么情况,你倒是赶快说啊。” 朱瞻基不满的催促了一句,朱瞻壑也不再卖关子,继续说道:“老师果真料事如神,那刘广确实有问题。” 听见朱瞻壑的话,陈堪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刘广有没有问题,只需要看他对待家人的表现就知道了。 刚才朱瞻壑带着他老婆孩子进门时,他老婆孩子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那小女孩更是有些惧怕他的感觉。 再加上刘广的老婆孩子穿着实在太朴素,朴素得像是寻常农户人家。 一个五品的守备都司,放在京城或许不算什么,但放在地方上,那绝对是顶了天的贵人。 一个贵人的家眷是这样的打扮,实在是有些天方夜谭。 所以,这个结果,还不算出乎预料。 而朱瞻壑小小的拍了一个马屁,见陈堪没什么反应,便继续开口道:“那刘广除了与发妻许氏有一个女儿之外,在外面还有一个私生子,乃是与青楼艺妓所生,那私生子一直被他寄养在一户商户人家,而这件事情,整个潭州知道的人不超过一手之数,所以他才会连老婆孩子都不顾的跑来告御状。” 朱瞻壑说到这里,陈堪脸上才稍微露出了一点感兴趣之色,问道:“既然他在外面有私生子的事情知道的人不超过一手之数,那就说明此事潭州还是有人知道的,刘广不在乎发妻和女儿的生死,总不可能不在乎儿子的生死吧,他跑来告状又是为何?” 听见陈堪一语就问到了核心之处,朱瞻壑脸上顿时露出了佩服之色。 “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老师啊。” 朱瞻壑微微一笑,不等朱瞻基继续开口催促,便继续说道:“若不是弟子亲眼所见,弟子还真想不到区区一个守备都司还能有这样的手段。” “什么手段,你倒是快说啊!” 朱瞻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对朱瞻壑老师卖关子的行为表现出了极大的不满。 朱瞻壑摇摇头道:“那私生子,同样是刘广的障眼法,刘广真正在乎的人,乃是他养在永定县的外室,据探子传回来的消息,刘广与那外室一共养育了二子一女,且那两个儿子,都在一家私塾求学。” 磨蹭了半天,朱瞻壑终于说出了真相。 真相一出,顿时雷得朱瞻基外焦里嫩。 “这这这......你确定,这是刘广的手笔?” 朱瞻基有些语无伦次的指着朱瞻壑,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朱瞻壑苦笑道:“说实话,一开始知道真相的时候,我也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朱瞻基瞪大了眼睛,喃喃道:“这是一个守备都司的手笔?” 听朱瞻壑道完真相,陈堪也是有些诧异,他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守备都司,竟然还有这种手段。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 这刘广竟然还是个读过兵法的。 收起心中的惊讶,陈堪继续问道:“刘广为何要跑来告御状的事情可查清楚了?” 听见陈堪发问,朱瞻壑急忙点点头道:“大概率是因为分赃不均,据探子回报的消息所言,潭州下辖九个守备司每年的钱粮都是由五城兵马司分开发放,再由常坤统一收集起来打点所有的环节。 但潭州九个守备司还养着三千老弱,这三千老弱的口粮是由九个守备司按季轮流发放,而这个季度,恰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