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拒绝过。 但是今日,她却道:“不行”。 她声音发抖,面上满是春潮润红,分明想被疼爱得很。 “不许戴那个东西,你取下来我才准你进去”,她还在坚持,还是那高高在上的态度,好像她是主子,把他当仆人了似的。 果然,有时候是真固执。 这事裴晏礼是万万不可能依她的,他沉腰挺入,“嗯......进去了,里面好热”。 这话听在樱桃耳朵里像是挑衅。 他居然不听她的,他居然真的敢带着套又插进去了,可恶可恶实在可恶,气死她了。 但是,嗯......嗯嗯...... 他操起来好舒服。 裴晏礼顶着胯,掐住她的腰耸动起来。 庞大的尺寸进入,他一开始都是缓慢地抽动。 “樱桃放松,我想再插进去点,想你再把我吞进去一些”,他也学会了在床上面不改色地说着骚话。 水淋淋的甬道很快就被他粗长的肉棒搅得“咕叽咕叽”地响,愉快的神经触电一般传到全身。 “不......不要......你出去,你讨厌,裴晏礼,你个混蛋,嗯嗯......”,她今天真是难得没有全身心沉浸在欲望里。 “嗯,我混蛋,但是我不能出去,不然你怎么舒服呢?你更不许讨厌我”,他对她的话句句有回应,可又句句都回应得樱桃爆头震怒。 “混蛋流氓讨厌鬼,你不能让我怀孕,你不行,我不要和你做爱,不要你操我”,她的双手有力无气地在他胸前推着,像在做戏似的。身下的小穴被他鞭挞得水洼洼的,他的腰上像是按了马达,不知疲倦,从慢到快从浅到深从轻到重地撞击她的媚肉。 “不行?”,她每天都爽上天了居然还敢说自己不行? “不行吗?那这样行不行?”,他二话不说又加快了速度,甚至刁钻地换了角度,冲到深处更是重重一击,只把她插得花心乱颤,尖叫连连。 “行吗?啊?”,他按着她像个打桩机似的抽插,“啪啪啪”不停抽打着花穴,阴部被拍得更是一片绯红。 身下被撞得水液飞溅,甚至捣出了白沫,泥泞不堪。 樱桃说不出假话来,她呜呜地哭着,淫叫着,第一次被他如此凶残粗鲁地对待,却舒服无比。 裴晏礼没有规律地深浅结合捣弄,樱桃次次被顶到深处之时都是有准备却又没预料到。因为紧张和刺激,搞得小穴拼命吸绞穴内的侵入物。 璧肉的每一寸褶皱都没顶开展平,胸前的波涛也被他撞得像是浪花打上海岸,一波又一波荡漾着,摇晃着。 花穴内传来噬骨的快感,裴晏礼托住晃动的乳肉,再次低下头去亲吻含弄。 他感受到了她绞紧收缩急促的蜜道,知道她这是快到了。 他唇瓣上移,吻到她的锁骨和白皙脖颈,也在这里种下印记。 被操得快感频频袭来,堆积如山只等临界点就爆发的樱桃,因为裴晏礼这次不听她的还反驳她而心中存气。她张口咬住他的肩头,锋利的牙齿刺破皮肤。 “嗯......”,裴晏礼觉得自己被咬住产生的好像不是痛觉,而是快感,是爽。 他有些鄙夷地觉得自己真变态啊,但他就着她咬下的力,更为卖力地冲刺。 几十下后,小穴被干得发麻,终于再也抵挡不住了。她松了口,有淡淡的血腥味,唇被裴晏礼吻住,“啊......唔唔......”,他们共登极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