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少不了有清倌人和红牌姑娘自荐枕席,宋福禄都以年老体衰拒绝,众人也都知道他五十多岁了,对此并未强求。 只不过一些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还是难免的,尤其是跟赵花魁之间,那是越来越熟。 偶尔也会去前院听曲儿,这时候省试已经过去,上台表演的除了清倌人以外,最多的还是已经出阁的姑娘。 比起尚且羞涩的清倌人们,这些出阁的姑娘可就大胆太多了,其表演的节目让宋福禄也每每看的瞠目结舌,差点都要顶不住了。 偶尔宋福禄甚至觉得这些出阁姑娘们的表演,比清倌人们好看太多了,因为穿的少露的多,尺度不是一般的大。 可惜不敢详细描写,否则分分钟就会被屏蔽,对此宋福禄也有些无可奈何。 最终宋福禄只能总结出一句话,这表演跟不穿衣服有多大区别吗?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宋福禄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对着台上的表演指指点点,言语之间妙趣横生,让路过的姑娘们都忍不住掩嘴失笑,扑过来用小拳拳捶打他的胸口。 一直到赵花魁都受不了了,亲自过来把他拽走,省得解元公的逼格都被宋福禄给败光了。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转眼间又是半年过去,距离会试开始还有一个月时间。 洛水城距离乐国都城足足有两千多里,乘坐马车的话也要半个多月,所以宋福禄也该出发了。 临走前的一夜,赵佳佳考虑良久,还是悄悄溜到了宋福禄的房间,钻进了他的被窝。 宋福禄原本不想的,但是想到赵佳佳这半年来的照顾,还有她的心思,宋福禄还是决定接受好了。 终归只是一场交易,赵佳佳也是类似的意思,仅仅掺杂了些许感情而已,就算是睡了,宋福禄也不会有太多牵挂,离开的时候也能够坦然。 赵佳佳跟颜艺晨、赵玉霖、彭萱儿等不一样,那些拥有了就是牵挂,很难在摆脱,必然会影响他的长生之路。 但是赵佳佳不一样,她要的只是一场交易而已。 一夜无话,开始不久赵佳佳就知道这位解元公在骗人,他不但不曾年老体衰,反而老当益壮,比姐妹口中任何一个客人都要威猛。 甚至从姐妹的口中,赵佳佳就没有听说过比解元公更厉害的男人,从傍晚到深夜,从深夜到凌晨,又从凌晨到第二天上午,从未停歇过,让有过专业训练的赵佳佳都难以招架,最后丢盔弃甲,再也没有反抗之力,只能任由摆布。 数日数夜后,宋福禄准备离开采文阁了,整个采文阁的姑娘们都来相送。 看着仍旧虚弱的赵佳佳,宋福禄也有些惭愧,多年未曾吃肉,如今骤然吃肉,宋福禄也馋的不行,于是就吃的有些过火了。 他有超越人体极限的身体素质,但是赵佳佳没有啊,若非赵佳佳有过这方面的学习和教导,只怕早就顶不住了。 抱着她亲了一口,宋福禄看向附近的红牌姑娘们:“笔墨纸砚拿来,我有一诗要赠予佳佳。” “快快快,别让解元公久等。”听了宋福禄的话,掌柜和老鸨们都激动了,满楼的姑娘们也兴奋起来。 就连身体虚弱的赵佳佳也来了精神,她付出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从日常相处中,赵佳佳就能够察觉到宋福禄在诗词方面的造诣极高,不过赵佳佳却从未亲口求过,而是通过实实在在的表现,打动了宋福禄,最终让宋福禄决定做一次文抄公。 附近的青楼得到消息,很多姑娘、清倌人、乃至于花魁也纷纷过来围观,想要一睹解元公的诗才。 话说这位解元公自从高中以后,就从未写过诗词,期间也有不少人求过,但是都没有得到应允。 临走之前,总算是决定留下一首诗词,不管质量好不好,总归是解元公所留,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没听说解元公擅长诗词啊,之前一直没留,我还以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