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请!”吴越拱手说道。 “小反听好!”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 古帝命武汤,正域彼四方。 方命厥后,奄有九有。 商之先后,受命不殆,在武丁孙子。 武丁孙子,武王靡不胜。 龙旂十乘,大糦是承。 邦畿千里,维民所止,肇域彼四海。 四海来假,来假祁祁。 景员维河,殷受命咸宜,百禄是何。 老者似语似歌,一曲道罢,吴越听了心中一愣,而后不觉脱口而出道:“八阕诗歌?” 啊! 听了吴越的话后,老者突然惊呼有声,而后开口问道:“小友竟然知道八阕诗歌?老夫也仅得一道尔,小友如何晓得?可知出处?” 听了老者的话后,吴越开口说道:“昔葛天氏之乐,三人操牛尾,投足以歌八阕:一曰《载民》、二曰《玄鸟》、三曰《遂草木》、四曰《奋五谷》、五曰《敬天常》、六曰《达帝功》、七曰《依地德》、八曰《总禽兽之极》。 这八首诗歌并非华夏最早的诗歌,但小子所提的八阕诗歌,具体内容大体已经失传,并没有完全流传后世。 所以,除这首《玄鸟》之外,其余七首小子也圴未曾有所得,看起来,这次要让老先生失望了,小子认负就是了!” 听了吴越的话后,老者长长地吧息了一声之后,这才开口说道:“哎!说起来,小友实是未败,因为其余七首,老夫也只是耳闻,却连诗歌的名字也未得知,是老夫的不是了,用这个办法来考校小友,本就不应该! 不守,刚刚小友说老夫所言之诗歌并非是华夏最古老的诗歌,这个老夫却是不信,不知小友可知否?老夫请教了!”门内老者开口说道。 吴越听罢,开口说道:“尧时有壤父五十人,击壤于康衢,或有观者曰:大哉,尧之为君也。壤父作色曰:吾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帝力于我何有哉! 这,‘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帝力于我何有哉!’便是华夏最早诗歌之首了,不过这也只是小子的见识,至于以前更否有诗歌词流传下来,小子便不得而知了。” 听了吴越的话后,老者一时无语起来,半响之后,老者这才开口说道:“小友,你的文采见识,老夫不得不叹服不已,不过,守候着紫气阁的,并非老夫一个,还有一位师兄在东厢之内,或许他还有话问你,不知小友可否?” 听了老者的话后,吴越开口说道:“得遇两位远古鸿儒指点,小子三生之幸,自然求之不得。” 吴越说罢,拱手对门内拜了两拜,而后拉着无盐小手转身向大殿右侧行来,无盐十分乖巧,她不发一言,跟在吴越身边,不一时两人走过空阔的大殿,便已经来到了另外一扇大门前。 吴越与无盐刚刚停身下来,吴越还未及施礼,便听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