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kar一针见血:“何止是瞒住你,他哥也没说啊!” 这么一说,贺思珩心里微微好受了一点。 我不知道,伍勖洋也不见得了解啊。 我也不是非要和大舅哥争个高下…… “阿嚏!” 伍勖洋突然打了个喷嚏。 才华嘻嘻笑道:“有人骂你。” “你忙你的。” 首都也降温了,伍勖洋趁着晚餐的点给弟弟挂了个电话,他那边信号不好,视频经常中断,这次也不例外,说着说着,画面又卡住了。 “贺思珩来过?” “他什么时候去的?” 薛霁真眼皮一跳:“哥,有点卡,信号不好,我挂了!” 电话挂断后,伍勖洋冷笑,又call了戴敏—— “嗯……就是前几天吧。” 戴敏恨不得对天发誓:“真的,不是单纯的探班,而是贺老师那边和沙导有事情要谈,关系到港岛那边的院线。” 伍勖洋冷哼一声:“谈完了?” 他又不傻,片子都没拍出来就谈院线? “呃……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这通电话打完,戴敏去了老板的房间,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洋子哥只知道贺老师来过,我没说你受伤的事,放心!” 薛霁真伸手揉了一把小戴的头发:“辛苦了。” 戴敏瘪嘴,要笑不笑的:“要我说,沙导还是处理得太绵软了,以前拍《底色》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心软啊!” “可能是太顾忌了。” 《滴绿》除了是一个约定的故事,更是一个信仰的故事。 你可以不相信,但要敬畏。 沙驰是这样的,薛霁真也是。 第149章 感谢订阅【含】 k市冷得很快,12月一到就下了初雪。 白雪覆盖在山麓之间,再绵软的雪层层叠叠地覆盖下来也逐渐有了分量,它们压弯了竹枝,夜里偶尔还能听到枝干被雪压塌,“咔嚓”断裂的声音。 两个老头儿每日坐在屋子前头雕刻、打磨。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又从不知道多少年没开的地下室里搬出尘封的老漆和特制的油,一层一层地上,干一层再上一层,纯天然的颜料有种独特的气味,在冷风和火光的催化下,逐渐在面具上形成了骇人的模样:诡秘的,让人恐惧的,似鬼非鬼,似神非神。 摄像跟拍了这一段,回去后立刻找了沙驰: “你知道吗?他们那个地下室其实不算地下室,就是单纯往下多挖了一层,比老地窖要宽一点,下面还放了一副黑黢黢的棺材,那氛围简直了!我合理怀疑,咱们要是没来这一趟,那些漆啊、油啊,没准要拿去直接陪葬……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