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哥俩还在等向祯呢,贺思珩的保姆车先到了。 “不走?” 那既然都这么问了,还是走呗! 阿kar一见二人上车,又和缸子聊了起来。 他们俩现在有些话说,反而显得薛霁真无聊了。 车里有趣的设备装置早已经看过了,没什么新鲜;大家都不玩手机,他一个人单独拿出来玩儿好像有点不太好,薛霁真无聊到在大衣口袋摸出一根棒棒糖来—— 这好像是前几天康师民给的。 康师傅买烟总是剩个5毛一块的,老板说找零找不开给一根两根棒棒糖,他也接受了。回头就投喂给薛霁真,除了这小子,整个剧组的确也没人要了。 唔,这根是草莓味儿的。 也许是衣服暖烘过的原因,撕开糖纸,糖球最外层都有些软化了,黏黏的和味蕾缠在一起。 薛霁真一手撑着下巴、脑袋抵住玻璃窗,一手无意识地揪着棒棒糖下面那根棍儿,任由甜滋滋的糖球在口腔里滑动、融化,脑子放空,眼睛的漫无目的的追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看得昏昏欲睡…… 直到车辆忽然不轻不重地颠簸了一下。 薛霁真从神游中缓过来,在反光的玻璃窗上和贺思珩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惊得他困意全无。 “雪越下越大了。” “嗯。” 沉默到前头的缸子和阿kar都忽然停下聊天。 贺思珩又问:“你之前和叶旻关系好么?” 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薛霁真都不太好回答这个问题,没记错的话,这话换一种形式不是已经问过了么?到底要试探几遍? 薛霁真用舌尖抵着糖球从口腔左边到右边。 “从前的关系好与不好都无所谓吧?反正也不耽误他们几个临场跑路。” 阿kar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老板的脸色。 就连缸子也放慢了呼吸,尝试去读懂两个人此刻的脸色。 “的确没什么契约精神。” 薛霁真听了这句锐评,有点想笑,忍住了,反问贺思珩:“我听别人说,叶旻和贺老师还有点儿亲戚关系,真的假的?” 四个人揣着明白装糊涂,仿佛还没下戏收工呢。 贺思珩显然被这句“亲戚关系”刺到了,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盯着薛霁真好似无所谓转着棒棒糖的动作,问:“他之前和你说的?” “怎么可能,我上次就跟你说了,我和叶旻不熟。” 反正贺思珩又不可能主动找叶旻去证实什么。 薛霁真主打一个糊弄:心情好了说点儿实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