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觉得烦闷。最近国事一多,他就会起火气,饮食就清减不少。 谢婉凝就是怕他再病了,才见天炖了汤水过来喂他。 “忙过这一阵子,就可以松快松快,你别急,过几天就带你出去玩。”萧铭修捏了捏她的耳朵,笑道。 谢婉凝一听就有点生气:“臣妾又不是……” 又不是为了缠着你出去玩才来看你的。 这话她只在心里过了一遍,却到底没有说出口,他们之前还远远没有达到这个地步。 可她不说,萧铭修却仿佛懂了,他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温柔的吻,亲自把她送到宫门口:“朕知道,一定好好用膳。” “乖,回去好好玩。” 谢婉凝这才满腹心事地走了。 萧铭修见她身影消失不见,这才转头对宁多福道:“派人去把御汤池清一清,过几日朕要去。” 宁多福小心翼翼问:“要待几日?御膳房那边要提早准备。” 萧铭修看了一眼桌案上成摞的奏折,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先准备三日吧。” 他说三日,就得照着五日去提前预备,甚至里里外外都不能有任何差池。 宁多福见他面色确实不太好,出去的时候吩咐沈雁来:“一会儿寝殿里换上安神香,叫陛下也歇一会儿。” 他们两个只差一级,沈雁来自来不爱被他使唤,闻言冷冷哼了一声,撅着嘴走了。 宁多福瞥了他一眼,心里头骂:臭德行。 萧铭修又忙了一会儿,觉得再这么下去他早晚要把自己累死,越想越觉得得改一改,可到底要怎么改,他心里头也还没谋划。 反正如今前朝也还不是他一手遮天,再等等也不晚。 他刚把一本折子写了个“毫无重点,阅”扔到一边,抬头就看沈雁来在那欲言又止。 “何事?”萧铭修问。 沈雁来忙端上温茶:“陛下忙了一个上午了,午膳也没用稳妥,不如这会儿回去躺下歇一歇,下午也好有精神。” 萧铭修想起刚刚谢婉凝说的话,难得没有冷脸,起身直接往寝殿行去:“一个时辰之后叫朕。” 沈雁来长吁口气。 之后几日日子就平淡多了,等谢婉凝把整个东安围场都玩一遍,这才安心窝在芙蓉馆看书,她最近挑中一本农耕的书,看得很起劲。 “你说回宫在院子里开块地,种点粮食自家吃如何?”谢婉凝跟春雨念叨。 春雨可不敢劝她,却也聪明:“娘娘定是没见过如何种地,往年春耕礼的时候,陛下也不过就是去御田里做做样子,真要自己种地可辛苦得很呢。” 她说得是实话,研究谷稻、繁育新种一直都是兴丰属的事,有专职大臣在管,萧铭修根本不用亲自操心。 他兴许知道如何种地,可也不过是纸上谈兵。潜邸时还偶尔去御田里瞧瞧,现在这么忙,每年就只春耕礼时点个卯,其他时间是再也没空去了。 谢婉凝就有点丧气:“每年都要说御田如何如何,也不过就是面子活罢了。” 春雨帮她切好水果,又点了一滴玫瑰花露在奶茶里,笑道:“娘娘想啊,若是种地那么简单轻松,为何人人都想做官呢?种地岂不是更好,自给自足不用争斗。” 这些谢婉凝当然知道,她刚才不过就有感而发罢了,但叫春雨这么一讲,她又想起别的事来:“之前云州大旱,最后到底如何了?” 这事春雨倒是不知,只能出去请谢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