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但是现在游戏推进了进程,直接快进到了大结局,大家才恍然大悟,白兰雨祭才是任务的重中之重,就像是她们一直努力的方向错了。 而南洹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一时间却想不起来,不过有一点她能够肯定,“龙神的降临不应该只依赖白兰城的居民,否则我们现在这样的状况,就是死局,而系统好不容易利用这种形式,给我们跟邪神创造出来一个公平的局面,不肯能是死局……” 等等?公平? 她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另一边赌徒会长和苗疆会长,对于眼下的这一状况,也同样不明所以,但对于其他人的恐慌来说,她们却并不显得有多害怕,毕竟两人在任务里面,已经体会过了跟邪神站一边的情况,虽然任务并没有成功,但合作的精神还在。 赌徒会长的脑子转的比较快,他很快察觉到,对于邪神来说,要想彻底解决一会长和大小姐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但对方却迟迟不行动,或者说是出于某种原因不能行动。 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现在两方似乎在某种程度上达到了微妙的平衡,祭台上有正常主线任务需要降临的龙神,还有邪神。 赌徒会长想到这里猛地抬起了头,似乎明白了什么,但随即脸上又掠过一丝疑惑,他不是很明白,如果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那这一点要怎么实现呢? 毕竟现在她们动不了,邪神和龙神看似也不敢轻举妄动,那现在的平衡要怎么打破? 苗疆的脑子没有赌徒会长的脑子转的那么快,不过她也似乎能够摸到一个毛边,只是就在她想就着这种思路继续拓展的时候,就突然感觉到原本胳膊上那种剧烈燃烧的感觉在上次消失之后,突然开始加剧。 就好像身体里面的埋藏了许久的种子,终于在漫长的冬日之后,开始以人类难以理解的速度生长,而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就是种子生长的供养。 这种灼热感,顺着血管,开始往四肢五骸蔓延,血管被迫膨胀,血液以最大的流速,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流动,苗疆似乎能听到自己身体里血管的声音,像是湍急的河流一般,似乎急着往某个方向奔去,前仆后继,不受自己的控制。 她忍不住痛呼,要不是系统让她们动不了,苗疆会长肯定自己在一时间就会跌落地上,她除了痛苦的声音几乎发不出其他的声音,身体极度痉挛,被迫以各种歪折的形态出现。 “你们看,苗疆会长是不是不对劲儿?” 她的反应很大,周围的人似乎很快注意到了,洋娃娃已经在通讯频道里面喊对方好一会儿了,眼看不起什么作用,已经抛弃了保密的通讯频道,“会长,会长,你怎么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