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上次在文师院见过的,我是文帝师的书童,文囡!” “哦!你好!”沈玲点头行礼,这才是有了些印象。只是……“文囡哥找小玲是有何事?” “是文帝师有请!想着你应该是下课了,便过来寻人了!” “文帝师?” 跟徐瑞简单道别后,沈玲便跟着文囡,朝着文师院而去了。 文帝师的院中,还是一样修剪整齐的花卉,地上连一片落叶都少见的干净整洁的样子。一派严谨作风。 看着熟悉的一切,沈玲在想。会不会再过两年后进这里,都不会有所改变呢?这就是在21世纪,人们口中常说的‘老古董’的由来了吧? 再次进入了文帝师的屋子里,书卷香味迎面扑来,让人倍感温馨。 文帝师跟之前沈玲见过他的方式几乎一成不变,仍旧是坐在位子上,手持书本看着,准心的很,若不是文囡出声禀报,大概他都不会发现这房间里已是多了两个人的吧? “小玲见过文帝师!”虽然对他的为人有些犯嘀咕,但沈玲面上仍是十分的尊敬之情。 “嗯!”文帝师应了一声后算是回答了沈玲的问好,顺便将手中的书卷放上书签后,整齐的摆放到桌子的一旁,才是抬头看向沈玲。 “黄讪师父也让沈玲跟您问好来着!”虽然这根本就不是黄讪的说法,但想到两人也是多年的至交好友了,这么问候一下,应该的吧! “哦?呵!这黄讪什么时候转性了,竟然还知道问好了!”说着话,文帝师的眼睛毫不客气的看向沈玲,显然,他已经知道这只不过是沈玲的说辞罢了!当然,他是不会追究她这点儿的。 “两个月前,我交代给你的信,给他了没有?”这次,娄阳的眼睛专注的看着沈玲,怕她又会说出什么话来,替黄讪隐瞒实情。 有了这么明白的戳穿自己的谎言,沈玲哪里还敢再欺瞒。“是的,交到师父手上了。” “拿来!” “什么?”沈玲愣愣的抬头瞅着向她伸出手的娄阳,一副不解模样。 “回信!还能有什么?”到此,娄阳已经显得有些不耐了。 “信?”沈玲在自己的脑袋里将这个词过滤了一遍。可是除了黄讪让自己将一封信带给涡医馆的梁大夫外,便没有了啊!哪里来的回信啊? “忘了?”娄阳挑眉看她,一副准备责骂的神情。 又是拼命回想了一番,半天后,沈玲才是回道:“没、没有回信!” 听闻这个让人火大的回答,娄阳虽然没有直接破骂出口,却是将拳头攥紧了几分,心中已是将黄讪说的体无完肤了。 见他隐忍中有随时爆发的可能,沈玲这才忆起黄讪曾经说过的话来。“对了,师父好像交代过玲儿一句要跟您说的话。” “哦?”娄阳立刻停下心中对于黄讪的茶毒,认真的等着沈玲的回答。“是什么?” “师父说…说……”犹豫了一下,沈玲正在酝酿,要不要说出口的时候,娄阳终于有些着急了。 “他交代了你什么,尽管说便是!不许再这么拖拉!” “是!文帝师!”整理了一下思绪,沈玲壮了壮胆,回答道;“这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有好一会儿,娄阳只是臭着脸没有说话。 “文帝师?”沈玲就知道说出来的话会惹怒人的,可是,自己的师父的确是这么说的啊,再者,自己也不知道是发生的什么事,不是吗? “你先出去!” 就这一句话中,娄阳似乎从刚才已是拉到极度的怒气,瞬间转为了深深的无奈和无力感。 见她情绪平息了不少,沈玲这才是行礼告辞,沈玲深深的发现,如果这样每天多见几次文帝师的话,很有可能会因为精神极度紧张而短命的…… ............... . ........ 隔天,当沈玲进入教舍的时候,才发觉了气氛的不对劲儿。 看看墙上的石刻,自己来的可不算晚,而教舍里竟然没有那么的喧闹,安静的让人以为已经上课了。唯独区分上课还是不上课的关键就是,同学们的目光一致的都看向一个点儿,而那个点儿,不是课堂之上,而是沈玲左手旁的座位上。 视线在接触到那座位上的人的时候,熟悉的面孔让沈玲呆站在了原地。 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那个冲着自己笑的‘天真无邪’的人,就是之前请自己和纤纤吃过饭的马冬儿(明月公主)了!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