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萱嘉愣在原地,金芍雪站起来道:“见鬼了?” 武哥满脸惶恐,金萱嘉问:“什么人,男的女的?” 不孝女杀全家的事情传得人尽皆知,怎么还有人找她?武哥觉得恐怖,答道:“女的,叫什么……蒋毓。” 这名字耳生,金萱嘉看金芍雪一眼,金芍雪摇头表示不认识。金萱嘉心里权衡半天,最后拍板道:“她要找的不是我,你来问我干什么?去问宋姨见不见。” 话虽如此,武哥去找宋迤时两人窜到大门边,果真看见有个打扮简朴的人站在铁门外往里头张望。 年纪跟唐蒄差不多,说不定真是她从前的朋友。看穿着打扮像是从城外来的,手里捧着个坛子。金芍雪躲在保安室墙后窥视,不解地问:“她手里那个是酸菜吗?” 来不及等金萱嘉回答,武哥就飞跑过来把蒋毓接进门了。宋迤守在门口等她,在云南时她和唐蒄走得近,不知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找到金先生家来。 幸而乔太张罗酒席,把金先生叫出去了。侯亭照死后,这家里知道尚樵真正死因的人便是她和金先生,要是他知道蒋毓来到家里,难保他那些打算不会死灰复燃,把蒋毓扣下逼问关于文珠和素槛的事。 蒋毓看见她就乐得咧嘴,一溜烟跑到宋迤面前想跟她握手:“宋迤,还好我没找错地方!” 她一伸手,原本抱在怀里的素槛险些掉在地上,宋迤慌忙伸手帮她稳住。她错身让蒋毓进门,蒋毓费劲地把素槛放到书桌上:“我去唐蒄留给我的地址找她,发现她不在家,就跟楼下看门的婆婆问了你住在哪。” 她打量着屋里,问:“唐蒄她也不在这里?” 她似乎不知道唐蒄死了的事。宋迤不想横生枝节,含糊其辞地说:“唐蒄的确不在这里。” “是不是又去什么地方旅游了?”蒋毓摸摸后脑,为难地说,“她什么时候回来,我是来找她要工钱的。” 宋迤问:“她在你那里订了东西?” 蒋毓点头答道:“她想和我学木雕,但是时间太紧没有学会,走的时候叫我雕一个你和她的木偶人。” 或许唐蒄只是逗她,想不到她会送货上门。她把木偶拿出来展示,巴掌大的木料被她雕琢得惟妙惟肖,只是订下木偶的唐蒄已经不在,这纪念品来得实在太迟。 毕竟是唐蒄订的东西,留下来也好。宋迤还是没点明,只是说:“唐蒄不会这么早回来,我帮她付了吧。” “嗯……这个一千块。”蒋毓说完又忍不住心虚,宋迤没有取钱给她的意思,她只好坦白道,“哎呀,我知道不值这个价,五百,给你折扣到五百。其实我最近在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