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真穿了婚纱和你搞恶作剧,被老板晓得了,肯定暴跳如雷。” “他现在腿断了。” “欺负残疾人是不对的。” “你放心,我就意思意思,没想怎么样。” 刘利侧头看她,“这样已经算是很怎么样了,你以为要怎么样才算怎么样了?” 齐芦笑,露出白牙,“起码我没想逃婚。” 天聊不下去了,刘利想出去平静一下,然齐芦道,“你是同伙,现在跑也晚了。” 伍苇勉强穿了婚纱出来,明明是同一件衣服却穿出不同的效果来。若说齐芦是清纯的冰天使,那她给整出爆乳的效果来了,领口差点整崩线。 刘利‘哇’了一大声,深刻理解自家老板为何昏头。 “有点小。”伍苇扯一下胸和领口,“勒得慌。” 齐芦走过去看了下缝线,“没问题,可以放的。” “姐,你到底——”伍苇声音有点发抖了。 她笑笑,“给你姐夫玩一个游戏啊,找新娘。” 伍苇瑟瑟发抖,并不想再结一次婚,然而她在姐姐的凶光下什么都说不出口。 婚礼三天,第一天是男方迎客,吃晚餐,少少地摆了十来桌请远地来的亲戚吃饭和住宿;第二天是正席,需得新郎起大早,带着迎亲的队伍去接新娘。早餐茶食,午餐流水席,晚餐同样;晚上则是传统的花戏,闹洞房等等;第三天送客,回礼。新郎新娘洞房后,新娘作为新的家庭成员为男方的长辈端茶送食,并且亲自将回礼送到客人手中等等。 王文远出于礼节,和齐芦分开,已经好几天没见面。这几天他一边配合父母装饰婚宴场地,安排婚庆公司彩排流程,还得分心和大厨师傅沟通。闲下来想打个电话解释一下自己的用意,然齐芦不接电话,只会短信交代他好好准备,别分心。 这明显是生气生大了的样子。 待第一天下午,婚纱照全部印制出来挂后门和巷子口,大红喜字贴得满街都是的时候,他对王文波道,“我得去酒店看看。” 王文波不解,“晚上客人就要来送礼了,你必须得在。” “不行,我怕到时候出岔子。” “我今天去酒店看过了,阿姨把大家都照顾挺好的呀;刚也和齐芦联系过了,明儿凌晨五点化妆的老师会先过去,她看起来很平静。” 就是平静才可怕。 王文远没办法解释,可王文波没放他走,而且王妈妈也出来领着他去接客人。 他有点侥幸的想,也许事情真就过去了呢?毕竟拍照片的时候,她笑得挺开心的呀。 昏宴吃到半夜,王文远被叫回去早点睡觉,明儿一早得去结亲。他躺床上给齐芦打了个电话,意料之外,这次她居然接了。 “还没睡?”他惊喜地问。 “睡了也被你吵醒。”齐芦有点抱怨。 “两天没见,有点想了,还睡不着。” “你睡不着就来闹我?我只能睡几个小时了,化妆老师来很早的。” “那我早点来接你?” 齐芦没回答,反问了一句,“你妈妈应该算了出门和进门的吉时吧?” 这事王文远没提过,然被她猜出来了。他干笑一下,默认了。 她也不在意,打个哈欠,“别说了,赶紧睡,明天接亲游城够你累的。” 王文远给了她一个飞吻,挂上电话,心里满满当当的。彻底入睡之前,只隐约觉得不太妥当。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