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厨艺很满意,“看来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必须先抓住他的胃这句话是至理名言。” “那就烦劳祁队长以后不要随便出去做饭给别人吃。”沈雨清玩味地看他一眼,埋头开始吃面线。 祁墨双手撑在吧台上,看着沈雨清认真吃面的模样,忽然问道:“为什么会选择我?” 沈雨清停下吃面的动作,抬眼看他。 祁墨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接着道:“你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想不到,这条路并不好走,我们都不是20岁的小年轻了,在选择伴侣这件事上不可能是因为一时冲动。” 沈雨清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擦嘴,正襟危坐道:“人就活一辈子,路也是为自己走的,我为什么要拿别人的偏见来惩罚自己?况且,你也说了我们都不是20岁的小年轻了,不可能每天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 日子是自己过的,我们关起门来怎么抱怎么亲别人管得着吗?” 祁墨还未说话,沈雨清又道:“倒是你,你家不同于我家,到时候你妈妈……” 他们可以不在乎无关紧要的人的看法,但不能忽略真正关心他们的人。 “放心,我会说服她的。”祁墨信誓旦旦地打断他,看了眼碗里剩下的小半碗面线问:“吃饱了?” 沈雨清点点头,起身去卫生间刷牙。 祁墨把吧台收拾了一下,靠在卫生间门口看沈雨清刷牙,故作可怜地道:“我今晚为了去找你都没吃饭。” 沈雨清从镜子里看向他,把牙刷从嘴里拿出来,匪夷所思道:“那你刚刚不多煮一碗?” 祁墨笑了笑不作声,默默地看着沈雨清吐出最后一口泡沫水把牙刷插回牙杯里,几乎无缝衔接地挤进他和洗手台之间,抬手按住他的头就吻了上去,攻城略地地勾着沈雨清的舌头重重一吮,清新的海盐薄荷味在他嘴里蔓延开。 沈雨清家的马桶不使用的时候都会盖着,祁墨把他推坐在马桶盖上,躬身捧着他的脸吻着他,手掌沿着他的下颌线滑至修长的脖子,大拇指一下一下地摩挲着他的喉结。 沈雨清被迫高高仰着头,喉结被触碰时无意识地呜咽了一声。 祁墨的唇稍稍离开他一点距离,墨色浓重的瞳孔此刻像被点燃了一把火,开口的声音也是哑得冒火:“你吃饱了,现在该我吃了。” 沈雨清眉头一动,脸上尽量保持着平静:“祁队长,纵欲过度不好。” “那就当运动,生命在于运动。”祁墨话音刚落便吻上去,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 这边春宵一刻你侬我侬,而另一边,喝多了的任绎扬一个电话打给辛艾,期期艾艾地问她今晚约到祁墨了吗,彼时辛艾心情也不好,说祁墨只叫了一个同事过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