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好歹也是一个大王嘛!” 永夜了然地笑了笑:“昨夜看到他地第一眼,便知并非是一般的家犬。不过,倒还真没想到他居然是一位犬王。被他这几句轻描淡写给泼灭了所有兴奋劲儿地莫央。这会儿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的确有些大惊小怪了。 要知道。她可是要去与动物界的三巨头开会聊天的主儿。一位小小的狗大王,充其量也就相当于是个辖制一方的县令罢了。一个没事儿就跟皇帝吃吃饭喝喝酒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儿给震住了呢? 这么一想,莫央忍不住对自己刚刚的失态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用眼角瞟了瞟那扇被自己给撞坏的门,嗫嚅着道:“我在这儿住了几天。毁了那么多的东西,估计要赔不少钱吧?” 她这句忽然冒出来的话让永夜不免有些措手不及,愣了一下,才回答:“还好。” “对了,你身上的钱带够了没?”莫央又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扬起脸儿认真地问道:“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我知道你是大官儿,肯定不管去哪里都有人接待,吃公家的喝公家的,用不着花咱自己的钱。不过还是要带足了银子,有备无患的才好。万一要是路过了什么穷乡僻壤,又或是恰好到了什么三不管地带没官府罩着,你的名号估摸着就不抵用了吧?虽说凭着你的功夫,完全可以偷抢扒拿不愁没钱,但是,我想你一定不会愿意这么做的。风寂不是就连悄悄地去偷自己家的一只鸡,都嫌丢面子跌份儿的死活没有干么?” 莫央前面的那一连串,永夜无疑是全部都听明白了的。有钱好办事的中心思想,十之**也是可以总结出来的。可能是因为着实不知道该如何接茬儿,所以才一直都闭口不言,听凭莫央一个人在那里絮叨个没完。直到最后的那句话,才让他结束了暂时的哑巴生涯:“风寂?他家的鸡?” 想起风寂让永夜转告给自己的那句话,莫央认为现在还不是跟永夜解释清楚的时候。要不然,一旦起了防备之心,那她岂不就甭管是王爷偷鸡还是祭司偷鸡,都通通再也别想能看到了吗? 所以,莫央冲着正处于迷惑中的永夜奸笑了几声,眨了眨眼睛,来了句:“不告诉你!” 她却并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表情和语气真是像极了耍无赖时候的天溯,让永夜一见之下,也不由得摇摇头无奈地笑道:“我看,你要是和他一块儿再多待上几天的话,就可以将他的言行神态给学个十足十了。” “他?”莫央想了想,有些不确定:“你说的是天溯?”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她顿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你居然敢说我像那个臭流氓大变态?!” 这种毫无预警的暴跳,令永夜不免有些愣怔:“他又怎么你了吗?” “你还敢问我,他怎么我了?!” 在心中积蓄了整整一早上的不爽,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喷薄而出的宣泄口,莫央从板凳上一跃而起,两手叉腰,昂挺胸地开始质问起来: “昨儿个晚上是你先现我就快被洗澡水给淹死了的对不对?” “对。” “你当时和他在一起?” “对。” “然后你们俩一块儿冲到我房间门口的?” “对。” “接着你就让他进去了?” “对。” 永夜一点儿磕巴不带打,而且半分悔意和歉疚也没有的回答,让莫央的心跳和血压同时在瞬间达到了爆破的顶点。只听她脸红脖子粗地吼出了一句在心中郁结已久的话来: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