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分没分手?” “我不知道......可是四年完全不联系,应该都默认是分手了吧......” “白白!”俞怀瑾突然开朗,拍拍她的肩膀,“有时候大家都说我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但是我觉着你也不遑多让啊!怪不得我和你一见如故!” 白露捂脸:“小瑾,可以让我先自己呆一会儿吗?我想冷静一下。” “好啊。”俞怀瑾点头,“白白,你有事可以打电话给我哦!” 俞怀瑾离开后,白露去了二楼的盥洗室。她拍了些水在自己的脸上,但脑子里仍旧一团乱麻。 她满心惦记着纪寒会不会来——昨天看到的那个人真的是他吧,他真的在魔都!他弟弟都来了,他有很大概率也会来! 白露忽然有点慌张地擦了擦脸,开始整理自己的头发。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再一次愣在了原地。 害怕见到他?是的。 她摸上自己的心口。 ......但更多的,是想要见到他。 “白露!” 门被忽然推开,白露转过头,还没看清来的是谁就被那人大力按住了后脑亲吻。唇瓣被尖尖的虎牙咬着,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急切地舔着她的齿间。 白露侧开脸躲避,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推他:“黎朔,放开!” 心里早就醋翻了的少年将她压到墙边,单手擒住她的手腕按在墙上,即使被咬了舌尖也丝毫没有放开她的念头。 “停!” 听到白露带着哭腔的声音,黎朔这才离开了她的唇。他眸中尽是不甘,直直望进她眼中。 “你真是他哥哥的女朋友?” 白露这会儿被他冒犯的亲吻搞得火冒叁丈,想都没想:“是。” “那你为什么对我好,又为什么要我做你的狗?”黎朔眼睛都红了,“难道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吗?” “没有!是你自己会错了意!” 争吵过后变得安静的房间里,水低落在月白色瓷面的声音衬得她的话语更加残忍。 “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黎朔。”白露看着他,说,“连你刚刚冲进来抱我的时候,我都希望来的人是他。” 面前的人好像泄气了般,松开了环着她腰的手。 是、是不是把话说得太伤人了...... “......那又怎么样。” 白露错愕地看着他。他伸出手,轻轻地碰了碰她的眼睫毛。 “你就像对待你的狗一样对待我吧,踢我,打我,冷淡我,不理我,都好,只容许我跟随着你。”他第二次说出这句台词,“......是我想做你的狗。” “黎朔......” “但是,我是只笨狗。”他牵起她的手,蹭了蹭她的手心,“为什么我总是让你哭、让你生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你教教我,好不好?” 很难想象着样卑微的他和之前那个动不动就生气、不愿意听人说话的少年是同一个人。对着别人呲牙,对着你却翻出柔软的肚皮。白露终究是不忍心在他心上再捅他一刀,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我们就做普通的朋友,行吗?”她说。 “我做不到。”黎朔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坦诚地说到,“我喜欢你,一看见你就想抱你、想亲你、想和你做,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直白又露骨的话语让白露有点羞愤:“做不到那就暂时别联系了。等你哪天不喜欢我了再说。” “......那能做到。”他低下头,“做一个喜欢你的普通朋友。” “......唉。”白露叹口气,“以后再说吧。今天是别人的婚礼,一生中很可能只有一次的重要日子,我们不能给他们添麻烦,你明白吗?” “听你的。” “那你先出去。” 黎朔依依不舍地看了她一眼,到底还不想再惹她不高兴,叁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头发和衣服全被他弄得皱巴巴的,对着镜子整理好后,白露偷偷摸摸才从盥洗室里出来,深切体会到什么叫网上说的“偷感”。 * 纪言边被比自己矮的阿谷拽着领子走边掏出手机。考虑到纽约才凌晨叁点,他只是给自家哥哥发去了信息。 【纪言:哥,你在哪儿啊?】 关于白露,纪言知道得不多,那位沉默寡言的兄长在以往年夜饭的餐桌上透露得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