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你很好,你值得。” 不是“天生的狐狸精”,不是“扫把星”,不是“晦气的小孩”。 是“你很好”和“你值得”啊...... 宋景行看到她的表情,清楚她心里也许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发生改变,这让他也为她心生高兴。于是他微笑着张开了双臂:“露露,来抱抱吗?” 皮肤与皮肤紧紧相贴,宋景行感觉到怀里的女孩子正在悄悄掉眼泪。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和她相拥着。 她止住哭泣的时候,宋景行吻了吻她白露的额头:“也去和他也聊聊吧,宝贝。” * “能不能多信任我一点。”孟道生站在房间外双手抱臂,看着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白露,叹了口气,“你叫我来难道就是为了展示下你的戒备心吗?” “我不是。”白露连忙摆摆手,“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房间里的沙发上迭了她冲澡前换下来的衣服,两个人只能坐在床上说话。白露知道孟道生这会儿还是有点生气,加上她和宋景行聊完后勇气已经有点再而衰了,扭扭捏捏了半天一会儿问孟道生要不要喝水一会儿问他冷不冷,把孟道生搞得一头雾水。 “孟道生,对不起——”白露才开了个头,就被孟道生一把扑倒在床上。 孟道生咬牙切齿:“白露,你敢和我提分开你就死定了,哪怕变成鬼你都别想离开我!” 把“死定了”理解成物理意义上死定了的白露急得眼泪瞬间就出来了,没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是说了句对不起就要把命都给丢了:“不、不是。” 看到她哭的孟道生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松开了按住她手腕的双手。堂堂孟大少爷这会居然带着点胁迫意味死死地盯着被她压在身下的小姑娘——只为了不被她提分开。 已经熟知怎么安抚孟道生的白露乖顺地搂上了他的脖子,孟道生身体一抖,随即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任命般放弃抵抗,叹了口气后躺在了她身侧。白露刚坐起身准备伸手把灯关了,被孟道生猛地从背后抱住了腰:“干什么去!你又跑!” 灯熄灭的瞬间,淡淡的尴尬蔓延在只剩一点朦朦胧胧月光的房间。 白露唯唯诺诺地开口,没想到自己这辈子会对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说这句话:“孟、孟道生,你是不是有点......太敏感了?” 孟道生被她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那也是你这个渣女害的。” 不知道为什么,白露忍着笑意,握住了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我就是因为这个道歉的。孟道生,我现在还做不到完全平等地对待你和宋景行......我确实没有像信任他那样信任你。” “你和他认识了很久,老宋都能说是看着你长大的了。”孟道生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脊,“你和我相处的时间太短了,我们甚至都没有好好聊过天,白露。” “......明明是你,只要和你在一起,不是亲就是做。”白露小声嘟囔。 “还不是因为喜欢你,要不然才不会那样。”孟道生轻轻哼了一声。 “只有喜欢才这样吗......”白露说,“可是他们都说你以前有段时间......不拒绝别人。” 孟道生沉默了一下:“......他们。到底是谁和你说的。” “所以——” 两个人认识以来,孟道生的语气第一次这么认真,“我不想骗你。那段时间是......事出有因。” “事出有因。”白露小声重复了一下这四个字。 孟道生察觉到她似乎很在意这件事,但他又不能说“是为了试试能不能不喜欢你”。 且不说在白露不信任他的情况下这理由听起来有多少说服力,要是他真的把自己一开始对她和这份感情都不屑一顾的事如实相告,白露会怎么想?况且那时候她还和纪寒好着,要真说了,不但会让白露在这时又想起纪寒,还会在对比之下显得自己对她更没多少真心。 最主要的是,孟道生也是要面子的。就算白露真的信了,肯定也会觉得他这么干又轻浮又幼稚,他好不容易在她心里建立起来的靠谱形象就功亏一篑了。 某人肠子都悔青了,只想抽那时候的自己一巴掌。 “理由以后再告诉你。”孟道生捏着她的手,“白露,我没有骗你。我和那些人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喜欢的一直只有你。” “孟道生。”白露问,“你为什么喜欢我?” 孟道生记起来以前白露也问过类似问题,他当时回答的是“不知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