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会儿过去,刘屺瞻工作室发了封带红戳的道歉信,一切尘埃落定。 郁景又小跑着出来,她拉开副驾的车门,递给她一根剥好了皮的黑加仑味的棒棒糖。 易蓝因用自己的嘴去接,“就去买这个啊?” “不是。”郁景摇摇头,又把车顺着路往荒郊野岭去开。 “那你买什么了?给我看看。”易蓝因去扒郁景的裤子口袋,郁景没拦她,她从郁景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盒指…套又掏出一包迷你版的消毒湿巾,“哟,”易蓝因特意阴阳怪气了一声,“家里的用完了?我怎么不记得用在我身上了?” 她这话说得对,自打她们两个重新相遇,就没实打实的做过一次。 郁景虽然表现得很镇定,但刚从酒吧出来,就做好了今晚要大做一场的准备。 家里有,但郁景不想在家里。 九点多的傍晚,没有星星,只有半缺的月隐在厚厚的云层里。 她把车停在路边,转过头去问易蓝因:“你新买的内衣带了吗?” “身上呢。”易蓝因说,她亲手扒开了湿巾的包装,掏出两张以后,掐着郁景的手,一根根指头擦过去。 “外边不会过车吗?”易蓝因问。 “基本不会,收费站没盖起来之前这里是村民挖的便道,收了小一年的过路费,收费站盖起来以后就把这边封了,现在只有村里人还记得这条小路,但没人维护路况又不好,就渐渐荒在这了。” 易蓝因扔掉手里用过的湿纸巾,她朝郁景那边挪过去,手往下,碰到控制车座角度的杆子后死死地摁下去。 郁景被她压在身下,她像医院手术室里的医生似的,举着自己的手,任易蓝因在她身上胡乱地嗅。 “今天遇见的小姑娘好看吗?”易蓝因抬起眼问她。 “什么?”郁景想了想,哦,奚晓,她曾扒着她的衣袖制止她离开,大概是那时候身上留下了她的香水味道。 “不小心沾上的,不认识没看脸,只记得是黑头发。”郁景说。 易蓝因自己解开裤子上的纽扣和拉链,她没有脱,而是抓着郁景的手顺着自己的身体曲线渐渐往下探。 “我新招的助理,”易蓝因闷哼一声,“就不像你,她很爱笑,说什么都笑,” 郁景将脸埋进易蓝因的胸前,她的声音闷在布料里,“是什么颜色的?白色吗?” “是白色。”易蓝因回答她,她单手揪着自己的衣服下摆,撩起一整块布料,平坦的小腹上是纯白色的蕾丝内衣,是干净的神圣的,一点不沾情…欲的正经样式。 郁景头抵在她的肩头痴痴地笑。 “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