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卷,白衬衫西装裤,还真当会亲家似的。 “米来姐,”对方舔舔嘴唇,“我叫郁景,是你的,额,” “跟我过来。”米来没有接她的话,而是用扇尾点了点她的肩膀,又偏过头看向易蓝因,“小路在包厢里等着你呢,学姐,我想和我的妹妹,说几句小话。”她说。 易蓝因抬手虚挡了一下米来往前走的进程,“米总,我能事先了解一下这段对话的主题吗?” “当然可以。”米来侧过身,正面对着易蓝因道:“谈谈我们重男轻女的母亲,学姐想听吗?” 易蓝因后撤一步,给她让出条路来。 郁景没跟着米来走,而是微弯着腰看向易蓝因的眼睛,“可以吗?要我留下陪你吗?” “没事。”易蓝因摇摇头,“但你们快一点,”她说,“我会担心。” “嗯,当然。”郁景朝她点点头,站直腰后,又拍拍她的背,“要是觉得尴尬就给我打电话。” “不会。”易蓝因摇摇头,“你太小看我了。” 米来回身等她,郁景探过身抱了易蓝因一下,“那就照顾好李让。” “好。”易蓝因回她。 郁景转身跟上米来的脚步,从酒楼沿着马路走出去,几百米后停脚在一个供人纳凉的凉亭。 “你决定了?”米来径直坐下,随后散开她手里的折扇又合上。 “决定什么?”郁景站在她面前,“关于妈妈,我好像也不是很了解她,对不起,我不能,” “呵。”米来轻笑一声打断她的话,她抬起手拉她坐到自己身边,“你看起来有点防备我。” “我只是,”郁景想了想,“好吧,我是有一点。”她诚实道,“事实就是我不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 “我没想和你谈论妈妈,这个词在我的人生里好像无关紧要。”她放开郁景的手臂,仰起头看凉亭的顶,她的手腕支在自己的扇骨上,“我想谈谈你。”她突然转过脸。 “我?”郁景指指自己,“那你干嘛对她那么说啊。” “报复,”米来憋着笑,“上学时,我们学校开运动会,她是主播音员,念我的奖项时偷懒,故意跳了好几行。” 郁景虽是相信这是李芷能干出来的事,但这种事的“报复”实在很不像传说中米总的作风。 “她,那你,”郁景实在不知道怎么评价这事,最后放弃了抵抗,“哦。”最后她说。 “你信了?”米来看着她,开始小声地笑,“怎么这么好骗啊?我有个朋友,上学时很喜欢学姐。” 郁景的眼神开始变得奇怪,“你那个朋友不会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