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 走得近了,才能看到他面上戴着一个面具,这个面具和长愿曾经见过那些都不同,是完全的纯白之色,没有多余的笑脸,唯独右脸画着一个红色杏子图案。 这样的视线长愿曾在乐春的记忆中感受到过,直白而惊惧,仿佛一切恶的汇聚,是暗处阴冷的毒蛇。 “呵!”长愿冷笑,这时的她极有攻击力,即便面上没有过激的厌恶,却依旧无法让人接近。 她看着这个始终躲在阴暗处的白衣人,道:“我等你很久了。” “等我?”白衣人轻笑着,单听声音的话,这是一个拥有着如银铃般嗓音的女子。 拥有这样声音的女子定然是有着极好样貌的,可这女子却戴了一个没有五官的面具,甚至面具上还画着一个不大好看的杏子。 “长愿神尊认得我?”她又往前行了两步,几乎停在长愿眼前,“我只是一个小人物。” “世间无人知我为神尊,你不也知晓吗?”长愿不答,却反问着眼前这个白衣女子。 “墟剑宗掌门女,修为天赋皆为下等,终年待在剑宗禁地修炼,神罚落雷之时,修为未至金丹。” 长愿一字一句没有停顿说完,却被来者扼住了喉咙。 这白衣女子的声音染了毒,阴狠道:“你看了我的记忆?” “是又如何。”长愿冷声回她。 她等的就是这一刻,将一切押注在此时,就是要看看这个谋划者到底为何,她的未来早已到了无光的走向,就是因为如此,她才一定要弄明白。 锁住她脖子的手又紧了些,长愿却迎着白色面具又说了一句话,“你啊——” “真可怜。”窒息疼痛让她无法呼吸,长愿甚至不能咳出来,却还在说着:“罢了、罢了,我原谅你……” “什么叫你原谅我!” 黑暗处响起咔嚓一声,站在长愿对面的白衣女子徒手穿入了长愿的身体,捏碎了她的肋骨。 她似乎气极了,搅动着长愿的血肉一连弄断了三根,手上衣袖上都染了红才停下动作,恨恨道:“你算什么人,凭什么说原谅我。” 长愿连眉头都没有皱,和她过往心中的疼比起来,这般皮肉之苦,实在算不上什么。 她认真看着已然贴在面前的奇怪面具,放在过去的任何一天,长愿都不会想到她在找到罪魁祸首时竟然是能够笑出来的,“大抵,和你一样,都有一个挚爱吧。” “闭嘴!”白衣女子一掌落在长愿的伤口,血肉将她的纯白衣衫弄脏。 长愿动弹不得,只能感受着撕裂身体的疼,她不会这般轻易死去,眼前的折磨更一分都不会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