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那等于前功尽弃了; 第三、这次是服软,相当于“有求于”锦衣卫,诚心化解这段恩怨,那么锦衣卫有求,也只能满足。 所以张鱻同意反抗。 可这也是最要命的。 首先,不能逃;其次,既是对抗,那就顾不到脸了;再者,锦衣卫每次出手都是二十个人左右。 张鱻是有战斗力,可还没有达到水墨恒的级别,能以一人之力对抗二十名锦衣卫。 路只有一条:死撑。 死撑的结果:惨不忍睹。 鼻子打歪了,牙齿打落了两颗,脸打破了,有些是地方是被石子磕的,有些地方是被手指划的,还有一只耳朵当时被打得耳鸣,流了多少血就不用说…… 最后是一路走一路爬,跌跌撞撞回来的,感觉只剩下半条命。回来时还不敢去找郑太医,只能找门子做简单粗糙的处理包扎。 虽然很痛,但张鱻打心里认为值得。 因为路是他自己选的,而且是为了主子和水军。只要将矛盾解决恩怨化解,受点罪他也心甘情愿。 这一关,想着总算过了。 只是万万没想到被水墨恒撞见,本想躲闪过去,可发现越是躲闪越是徒劳无功,结果直接被揪到郑太医这儿来了。 “哎哟,这谁包的?伤口是不是都没处理?怎么还流血了?”郑国一见张鱻,便看出包扎很不专业。 水墨恒当然也知道,所以才领到这里。 “小伤,不打紧,随便包了一下。”张鱻装出一副轻松的样。 “你累不累啊?装什么装?”水墨恒没好气地白了一眼,严肃地训道,“瞧你,走两步路都出一身汗,分明非常痛苦,还装作大尾巴狼呢?给我乖乖地坐好!” “是,主子。”张鱻这才老实坐下。 “来,动手吧。”水墨恒示意郑国。 郑国小心翼翼,先将张鱻脸上的白帆布一圈儿一圈儿地拆开。 水墨恒看着都感觉很痛。 张鱻牙齿格格直响,身子直打哆嗦,两腿顶着地面颤抖不止,只是强忍着不敢呻吟出声。 突然,“咔擦”一声,张鱻屁股下的凳子断裂开来。若非郑国出手扶了一把,他都要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 “还说小伤哩。”郑国满脸的惊恐状,啧啧道,“鼻子歪了,嘴巴歪了,脸颊上的伤口尘土都没处理干净,再不来,不仅会感染,而且还要破相呢。” “这么严重?” “哼,不信问你主子。” 这个时候,张鱻可不敢问,来看都不敢看一眼。因为水墨恒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摆着一副严肃的神情。 一会儿,郑国将伤口清理完毕,正开始重新包扎。 黄飞急匆匆地赶来了,见水墨恒拉着脸,也不敢搭话,先用眼神与张鱻交流一番,然后才“噗通”一声跪下:“请主子恕罪!此事与张鱻无关。” 未等水墨恒回应,张鱻便接道:“头儿,你说什么呢?你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一上来就说与我无关?哎呀,哎呀……” “别乱动。”郑国斥道,“嘴巴都歪了,还抢着说话呢。” “你先起来。”水墨恒抬手,冲黄飞道,“到底与谁有关,与谁无关,一会儿咱再好好算一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