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眼前两个都是假男人,于是将话题重新拉回铜镜上:“这两面铜镜,是北宋还是南宋的?” “这个,奴才还真不太清楚。”内侍平常不好读书,貌似知晓这么多,只是口口相传所得,心中对北宋南宋压根儿没啥概念,但为了满足皇上的好奇心,又能讨得欢心,硬着头皮胡诌: “不过万岁爷,依奴才看,这两面铜镜该是产自宋朝的南方,您不妨仔细瞧瞧,交欢的两对儿少男少女,是不是身板儿短小苗条?不似北人。北方男子粗狂魁梧,而女人屁股像大磨盘……” “哈哈!” “扑哧!” 把朱翊钧和另一名内侍逗得一乐,都笑出声来了。 朱翊钧更是捧腹大笑:“你真是孤陋寡闻,滔滔不绝说这么一大堆,朕还以为你满腹经纶,没想到只是个蜡头银枪装逼货。朕问你铜镜出自南宋北宋,你却扯到宋朝的南方北方?哈哈,真是有趣,笑死朕了……” 虽然被皇上鄙视,可内侍见他高兴,胆儿变得越来越大:“万岁爷,奴才有几斤几两,肚里有多少墨水,您还不清楚?哪像万岁爷天天钻到书堆里懂得天南地北?奴才只是用来逗万岁爷开心的,其它真没什么本事儿。” 朱翊钧确实笑得开心。 多少年来,与他亲近的人,都对他管束极严,从未像今天这样说过这种话。 每日披览奏疏会见大臣钻研史书典籍的枯燥生活,又使得他不断想寻觅、尝试新的生活。 最近好不容易发现一丝乐子,还被间接阻止,很有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本来今天感觉无聊至极,最后被内侍两面铜镜、加上无知却有趣的一番言论给逗乐了。 笑过后,第二次问:“这两面铜镜你平时都放在身上吗?” “是,是。”内侍嗫嚅回答。 “做什么用?” “不敢欺骗万岁爷,奴才就晚上拿出来看看。” “看了之后呢?”朱翊钧问这个时,想到自己下身的反应。 “看了之后,睡觉会舒服一些。” “舒服?”朱翊钧不禁讶然,心想不是越看越难受,感觉更憋得慌吗?怎么还越看越舒服呢? “是啊,看完之后,将铜镜揣进怀里,一会儿便睡着了。” “有这么神奇?”朱翊钧突然脸色一沉,指着内侍,喝道,“那你可知,凡是入宫的太监宫女,都不能私藏任何物事吗?你犯了宫禁之罪!” “请万岁爷息怒!饶恕奴才的……”内侍磕头如捣蒜,可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寝殿外一道清丽而威严的声音打断。 “谁敢在乾清宫私藏物事啊?又是谁犯了宫禁之罪?” 正是李彩凤。 本来朱翊钧高兴,就没打算追究内侍的什么罪或惩罚他,只是一时兴起出言恐吓,心想内侍若懂得察言观色,被这么一恐吓,肯定会求饶,然后将物事乖乖上缴,这样,自己晚上就可以看着、抱着铜镜感受一番,是不是真的舒服…… 这才是朱翊钧的本意。 然而万万没想到,李彩凤像是来查岗似的,在这个时候突然现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