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则是与燕国皇室有关,可这秘密究竟是什么东西?叫皇帝连沈家都要控制住。 他忽然想起梦中裴清宴在地牢里询问自己的那封信,全家也是因为这封信出了事,难不成这次也是因为那封信? 可信在哪?自己也从未见过。 哥哥之前说师傅曾与爹有过交易,师傅会不会将信早已给了爹? 沈知屿返回到爹爹的书房,正要翻找时他好似看见一道人影闪过。 “谁!”沈知屿立马出了一身冷汗,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却依旧没有发现人。 看来那人是走了,所以真是来找那封信的? 他连忙找了找父亲的书架,上面还可以看出有人翻过的痕迹,但从刚刚那人匆忙逃走的样子,应该是没有找到才对。 沈知屿又细细找了找,除了平常的家书和几处盐厂的信,实在没有其他的了。 倒也是,这么重要的东西,爹爹不可能就这么放在这里。 那爹在外面岂不是会有危险! 沈知屿心中咯噔一下,一下子跌坐在书房的凳子上。 过了许久,沈知屿背后湿冷了一片,强制冷静下来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崔家自身难保,张大人也帮不了自己什么,其他人更是难说,那还有谁能帮忙? 沈知屿一时间竟然有些迷茫,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这般没用,到了这种危机关头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不不,一定有办法! 沈知屿先去拜访了大理寺卿文博章,文博章有意抬哥哥为接班人,他或许他会有办法。 等了许久,文博章才给沈知屿开了门。 问博章早期丧妻丧子,文府冷冷清清就剩他一个孤苦伶仃,半白的头发看起来如迟暮的老人一般。 “文大人,多有叨扰,还请勿怪。” 文博章正在自己的院子里钓水塘里的鲤鱼,他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沈知屿,而后说道:“我知道你为何而来。” 而后他盯着鱼漂,又缓慢说道:“可是你找我也无用,津风这小子,我说过叫他不要管闻人胥他偏不听,现在闻人胥死了,他便成了众矢之的。” 沈知屿站在原地,沉默半晌,说道:“文大人,我知道你早已将哥哥看做自己半个儿子,这件事确实难办,但知屿愚钝没有哥哥聪明,还请文大人替我指一条明路。” 文博章哼笑了一声,他将鱼竿拉起,将掉起来的鱼重新放回池中,这才回答沈知屿的话。 “你确实不如津风有天赋,不过我也心疼那孩子,你过来些,将这些记清楚了。”他朝沈知屿招招手,沈知屿一听有戏,连忙走过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