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然听话走了,不敢多言。 按着刘功的人还在等指示,段百岁不咸不淡道:“要左手。” 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刘功的左手腕骨被狠狠拧断,他疼得在地上打滚,哭叫声被环绕的音乐声和客人的尖叫声淹没,没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段百岁轻轻抬了抬下巴,刘功的右手又被按在大吧桌上,壮汉砸碎了一个啤酒瓶,玻璃尖刺对准了刘功的右手手背,他剧烈挣扎起来:“小段总,小段总,我不是人,我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饶我一次吧。” 段百岁倾身,伸手拍了拍刘功的脸,道:“刚刚只是算前两天的事,高中还有一笔,我们现在算。” 刘功嚎道:“高中,高中我是嘴欠,我叫过他傻子,但我真的没和他动过手……” “你再好好想想。”段百岁声音温和,但落在刘功耳里,却像催命音。 刘功哭得鼻涕都落了下来,他疯狂回忆着,终于想起了那件曾经惊动了家长的事。 “想起来了吗?”段百岁问。 “我,我那天,只是抢了他一个戒指,我不知道那个戒指对他很重要……他疯了一样扑上来,我没有先动手啊……真的没有啊……” 段百岁:“什么戒指?” 回家已经很晚了,段百岁没在沙发上看到左年。 客厅留了灯,段百岁以为左年等不到他,自己回房睡了。 不想吵醒睡着的爱人,段百岁在一楼浴室洗了澡,这才上了楼。 打开卧室门,床上没有鼓起的小山包,只有一个洋娃娃躺在被窝里,是属于段百岁的魔法小猪,娃娃脑袋后方还立着一张a4纸。 这么晚了,左年去哪了?那张纸又是什么? 段百岁一边准备给左年拨电话,一点走近拿起了纸张。 彩色画笔写的字很秀气:我生气了,在衣柜里。 句末还画了一个怒气冲冲的小表情。 段百岁才发现,自己手机关机了。 他将手机随手扔在床上,去了衣帽间。 靠墙做的衣柜很是宽敞,段百岁推开衣柜门,在里面发现了已经睡着的左年,他的怀里紧紧抱着小岁和小年。 段百岁又担心又好笑,把人小心翼翼抱了出来。 左年在身体腾空时,警惕醒了。 短暂怔愣后,他撅嘴道:“臭哥哥,你还知道回来啊?” 段百岁笑:“我今晚要是不回来,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睡衣柜了?” 左年急了:“你要不回来,你想去哪?” “逗你呢,怎么可能不回来?”段百岁把他放在床上,俯身亲他的脸,问:“为什么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