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浴室的热水洗去了一身的烟酒味,段百岁整个人松快了不少,他知道,待会儿他出去,一定能看到左年。 将浴袍扔到一边,他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湿漉漉的黑发还在滴水,晶莹的水珠从脖颈下滑,滑落至胸膛,最后向腹肌蜿蜒,他最是知道如何吸引左年的注意力。 打开浴室门,左年果然站在大床边,正弯腰四处翻找,听见开门声,他下意识看来,两人视线相汇,左年吞了吞唾沫,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哥哥,你看见我的阿贝贝了吗?” 段百岁一脸无辜:“没有,怎么了?” “我的阿贝贝不见了,还有小岁,都不见了。”左年快要哭了。 “是你搬去客房的时候,弄丢了吗?还是阿姨洗被单的时候,又帮你一起洗了?”段百岁淡定分析。 “没有,我记得明明都把他们放床上了,然后刚刚就找不到他们了……” 段百岁走近,摸摸他的头发安慰道:“别着急,现在太晚了,我们明天再找,反正肯定在家,不会丢的。” 左年仔细一想,觉得他说得也有点道理,听话点头:“好~” 没了阿贝贝,左年是断断不敢一个人睡的。 他看着眼前人,殷勤道:“哥哥,我帮你吹头发。” “你不回房休息?”段百岁明知故问。 “不着急,不着急,嘿嘿。” 左年找来吹风,段百岁坐在床沿边,享受着他的手指在发丝里穿梭,大概是考虑到了他刚刚闹头疼,左年还会用指腹帮他不轻不重地捏捏脑袋。 看吧,把他的阿贝贝藏起来是没错的,哪有新婚夫夫才开荤就分房睡的?他可受不了。他的omega那么诱人,长夜漫漫,不亲他两口怎么睡得着? “嗡嗡”声渐止,左年正准备收吹风,段百岁抬手将他搂进怀里,隔着薄薄的睡衣亲吻他的腰侧,道:“你要回客房了吗?” 左年身体颤栗了下,被亲吻腰的酥痒差点让他站不稳,他道:“不……我今晚,今晚还是想和哥哥睡。” “你下午可不是这么说的,”段百岁撩开他的衣服,一路吻上去,问:“不怕我打你屁股了?” 左年虚虚揽着他的脑袋,声音婉转:“怕,能不能别打?” 段百岁挑着唇笑,左年从来没见过他这种表情,是狎昵的,邪气的。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说:“坐上来。” 左年很乖跨坐了上去,段百岁摸着他的后背,说:“你乖点,就不打你。” “嗯。” “今天在家都做什么了?”段百岁一本正经地发问,手却不老实地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