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受害者?” 林寻说:“我知道我这样说,会令黄警官感到不安,你一晚上都没休息好,应该是为了王曦和那个劳改犯的下落发愁,而且到现在增援都没有到。” 黄飞闻言不禁一怔。 如果说昨晚他还在怀疑林寻的预言是胡言乱语,到了现在他已经有点不敢肯定了。因为事实确实如此,增援迟迟未到,派出所和分局的电话都打不通,他刚才借用了易杉的手机结果也是一样。 如果不是徐信突然将他和易杉叫到这里,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离开公寓,亲自去所里看一眼到底什么情况。 黄飞只说:“802的劳改犯应该已经跑了,等我回到所里就会走立案手续,只要现场证据得到证实这个案子与他有关,我们会立刻申请通缉。” 林寻:“黄警官,我不是乌鸦嘴,但我觉得你可能回不了所里。还有那个劳改犯,我感觉他没有走远。要不要再跟我赌一次?” 黄飞眯起眼睛,他觉得根本不需要打这种赌,因为林寻必输,可是见林寻一脸冷静笃定,他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黄飞:“是不是做你们这行的想像力都很丰富?林小姐,你需要休息。” 林寻再次笑了:“我很清醒,我分得清现实和梦境的区别。黄警官,等我赌赢了以后,你现在的话我会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这话落下,林寻便走向易杉几人,黄飞又看了林寻一言,随即将管理员的信息拿给朱迪看。 朱迪见到信息,心里的大石落下,遂想起自己的鲁莽,很快向林寻道歉。 先前的朱迪有多崩溃,如今的朱迪歉意就有多深,林寻说了几次“没关系”“我不介意”“我没事”,朱迪依旧在重复着“对不起”。 朱迪没有久留,从起身到门口,又连着表达几次歉意,林寻这才发现原来朱迪是一个意识到自己错误之后很容易背负愧疚感的人,当然这也可以解释成为“自省”。 一个善于自省的人,在认识到自己有问题之后就会迅速采取行动进行补救。而朱迪除了道歉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一行人就这样离开林寻的家,除了徐信之外,易杉几人一同走向电梯间。 林寻看了眼几人的背影,又看向徐信,忍不住问:“陈先生的病情真的稳定了吗?” 徐信正要转身回自己家,听到这话又折返:“昨晚是稳定住了,今早还不知道。但应该没有大碍。怎么了?” 林寻摇头,又问:“那陈太太呢,昨晚你离开的时候,她什么事都没有吗?” 徐信说:“除了脸色有点差之外,人还是清醒的。而且她坚持说不去医院,要留在家里照顾陈先生。” 林寻轻叹一声,再度迎向徐信的目光。 徐信扯出一点笑容,带着疑问。 又一次,林寻在他的笑容里看到王曦的影子,她说:“那没事了,我先回去补个觉。” 徐信:“哦好。” …… 说是补觉,林寻一点困意都没有,她回到房间简单做了个早餐,吃完以后便去冲澡。水温并不高,洗完之后人恢复了清爽,连头脑都清楚几分。 林寻一边吹着头发一边与意识世界中的樊小余进行对话,但还没说上两句,手机响了。 林寻放下吹风机,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黄飞。 电话刚接起来,就听到黄飞说:“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林小姐。请你来陪朱小姐一会儿,她现在情绪很激动……” 林寻心里已经有了预感,却还是问:“我可以来,在哪里?不过你要先告诉我她又怎么了,胡旭没有找到吗?” “找到了,在地下二楼。”黄飞的语气很沉,声音也压得更低,“他死了。” 果然。 尽管这已经在预料之中,仍不免让人心里一惊。 林寻:“我这就来。” 几分钟后,林寻匆匆将头发吹干,拿起手机和外套便出了门。 电梯一路往下,来到地下二层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