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都发麻了。 肖耀:“没事,它就调皮了一点,而且你闻闻,它现在一点不臭,我每天都给它洗澡。” 沈束心道,这些是最重要的问题吗? 沈束看着伸着个黑手手撑开挎包的小怪物说道:“鬼哥不是说它不是猴子,而是古时候婴儿的尸体。” 还是在未成形时从母体剖出来,被用特殊的办法养在罐子里面,用来寻宝用的,鬼哥说得一点不差,这小干尸最喜欢指着他挎包的青铜冠了。 肖耀疑惑道:“有什么问题?” 沈束心都麻木了,不觉得有问题才是真的问题。 什么正常人没事背个婴儿的干尸在身上,还一天天学校和娱乐公司的跑,甚至还背着去见粉丝。 沈束觉得,要是被那些粉丝知道,分分钟脱粉反踩。 而且,要是被人无意间看到,不吓死人也得吓疯几个。 这时上课铃声响起,肖耀用手将挎包里面的干尸按了回去,手伸进挎包像逗小孩一样逗来逗去。 沈束:“……” 哆嗦了一下。 虽然说这小干尸死得是惨了点,值得让人同情了一点,但吓人是真吓人,沈束在心里想着,回去就给鬼哥烧点香蜡纸烛,鬼哥保佑。 上课期间,沈束给肖耀递小纸条:“对了,宥哥选了一门选修课,遗迹学,要去一趟长白山实地学习。” “我们这一学期的开学旅行,是不是也有一个去长白山的选项?我想选这个,到时候遇到了宥哥还能帮他遛遛狗。” 范雎那里,吃完饭看电视,随便研究了一下所谓在长白山发现了遗迹的消息,范雎得不到内部照片,所以在长白山到底发现了什么并不太清楚。 等晚上,夜深人静,范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手上拿着青铜面具下了楼。 大院里面的灯光很微弱,安装的那种太阳能路灯,但这里常年被树荫遮挡,并不能见到什么阳光,以至于这灯一直处于节能模式,灯光弱得阴森森的。 阴暗,潮 湿,加上两起血案的发生,让深更半夜更没有人愿意出来闲逛了,让这大院安静得有些异常。 按理这样的院子多蛇虫鼠蚁,但不知道为什么,这里连一点虫鸣吱叫声都没有。 范雎等了一会儿,唯一有一个起夜的老者从这里路过。 老者头发都稀疏了,苍老得老态龙钟,放在胸前的手成鸡爪形状,看上去像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眼睛似乎也有些问题,有些白内障。 那老者看到范雎这么晚呆在树荫下,似乎也挺奇怪,不由得好心提醒道:“小伙子,最近我们大院可不太平,深更半夜别在院子里面瞎逛。” 范雎一边将青铜面具戴上一边点点头:“是挺危险的。” 然后道:“小孩的味道如何?好吃吗?” 猛地,那老者抬起了头:“你说什么?我们院的那两起血案?警擦都来了,据说是被什么凶猛的猛兽攻击所致。” 范雎并没有听对方说什么,而是嘀咕着:“发若篓子,目如白珠,指曲如钩,体老而多病。” “和0037编号的门内的怪物一模一样,职业序章,地缚食婴魔。” “看来,现实世界的白霜感染者真能变异成门世界介绍的那些职业。” 而有些职业本身就充满了邪恶,比如以婴儿为食延续生命补充体力的地缚食婴魔。 那老者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身体内的骨节发出如同衣架沉重一样的摩擦声,然后猛地扑向树荫下的范雎:“你……不害怕吗?” 怪物,他这样长相丑陋,还吃同类吃婴儿的怪物,这世上能有人不害怕不恐怖吗? 他其实也不愿意的,但他心中一直有一个冲动在影响他诱惑他,他已经老了,十分苍老了,身体再没有了年轻时的活力,连说话都变得呢侬难懂,没有人再有耐心听他讲话,没有人再关心他在做什么。 很快他就要自然死去,在冷漠中死去。 而那些新鲜的充满活力的身体,实在太诱惑他了,吃了他们,吃了他们就能变得和年轻人一样,吃了他们,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一开始再难忍受,他也只是生吃一点鸡猫,但不够,完全不够,完全没有那些小孩看上去美味滋补。 所以当 那小孩就那么站在他面前望着他时,他终是没能忍住,张大了嘴吞了下去。 吃了第一个,他才知道原来年幼的身体这般好,让他如同年轻了好多岁。 他,很可怕,很恐怖,光是白日那些人提起,都会害怕得脸色刷白,即便根本不知道有他这样的存在。 这个年轻人应该也一样,立马就会恐怖得脚软得尿都吓出来。 不不不,那样就不好吃了,还是干净一些味道更加的美味。 这时一声巨大的鸟鸣声响起,青铜色的黑影冲天而起,一巨大的阴影扇着风驰电掣的金属翅膀猛地扑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