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麦冷冷地看着面前人的脸,面无表情地打算重新关上门,程牧的手掌却抵住门框,另一只手举了举手中的外卖盒子。 “我是来送餐的。” 时麦瞪了他一眼,伸手去拿,程牧却把外卖往身后藏了藏。 时麦一个重心不稳,身体直接倒在了程牧的身上。 酒店的暖气开得很足,时麦就穿了一件很单薄的丝绸睡衣,此刻身体贴着程牧,柔软的触感让程牧的心跳短暂地滞了一下。 时麦愣了一下,瞬间触电般地弹开,眼神警告地看着他,可是脸颊还是有些微不可闻地红了红。 程牧就在这个空隙走进了房间。 时麦双手环在胸前。 “你到底要干什么?” 程牧和她对视了一会儿,不知僵持了多久,程牧忽然叹了一口气,把她点的外卖放在一旁的桌台上,看着她的眼睛。 时麦都做好了干一场硬仗的准备。 却没想到,程牧声音很轻地说:“时麦,对不起。” 时麦怔了怔,斗鸡似的情绪慢慢缓和下来,神情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程牧。 时麦看着他,冷静了一会儿。随后她淡淡移开视线,语气也变得有些淡漠。 “你不必和我道歉,”时麦没有看他,语气里没什么情绪,“你爱她没有什么错,错的是你不该和我结婚。找个时间去民政局吧,长辈那边,我们互相说清楚。也算是好聚好散。” - 时麦是真的有点累了。 不知过了多久,程牧缓缓走上前来,握住了时麦的肩膀。 时麦皱眉,回过头想说话,却对上了一双有些沉沉的眼神。 程牧看着她的眼睛,目光灼灼。 “时麦,我不爱她。” 程牧的眼睛很好看。 她眼眸微闪,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程牧松开她,很认真地开口说道:“在我眼里,我真的只是看在从前的情面上,想帮她度过这个难关而已。她被人威胁,朋友一场,我不能坐视不管。” 时麦没什么好气:“朋友?你敢确定你对她的感情只有朋友?” 程牧顿了顿,说:“我确实爱过她,但那是从前。”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时麦的内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她自己也说不清哪里难受,就是觉得有些闷闷的,喘不过气。 程牧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继续说:“我早就已经不再爱她,后来和你结婚,也绝对没有过什么异心。” 过了很久,时麦才闷闷地说: “你确实没有什么异心,但是你对我也没什么感情,不是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