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睡得舒服一些。 可忽然,她的动作停下了。 池景行的手烫得惊人。 祝鸢怔了怔,连忙将手背放在池景行的额头上。 果不其然,他的额头更烫。 祝鸢立马站起来,拍拍他的脸。 “池景行,”她的声音有些焦急,“池景行,醒一醒,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没有人回应她。 祝鸢来不及多想,一边回房间里换衣服,一边打电话给陈明恩。 “喂,是陈特助吗?我是祝鸢。” “池少发烧了,我现在送他去医院,他有什么禁忌吗?比如对什么药物过敏之类的……” - 哪怕已经是深夜,海市市中心的交通依然很堵塞。 祝鸢一个从来没有路怒症的好脾气此刻也有些心慌,甚至在一辆黑色轿车想要别她的车的时候差点没忍住摇下车窗破口大骂。 那辆黑色轿车分明看见了她是一个女司机,即便祝鸢已经摁了很多次喇叭,对方还是不依不饶地想要别她的车。 祝鸢心里着急,看了一眼副驾驶的池景行,没忍住。 她摇下车窗,几乎是生平第一次对一个陌生人破口大骂。 “你是不是有病?挤什么啊?赶着去投胎还是赶着去上坟啊?能不能遵守一下交通规则?!” “你再别我一下,我直接撞上来,等交警来看,到底是谁的责任!” 不得不说,有时候比起协商,发疯才是最有效的解决方式。 祝鸢一通乱吼,旁边那辆黑色轿车果然没有再继续别她了。 绿灯一亮,祝鸢一脚油门便飞了出去。 她心里着急,当然没有注意到,身旁副驾驶上的池景行,原本沉沉阖着的眼眸,似乎微微闪了一下。 车子平稳行驶后,祝鸢握住他的手。 她的手很凉,覆在他发热的肌肤上,很舒服。 池景行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半眯着一双眼,眼前的一切都朦朦胧胧。 但身旁人的气息很清晰。 清晰到哪怕他此刻有些神志不清,他也很清楚地知道,此刻陪在他身边的人是祝鸢。 …… 到达第一医院停车场的时候,已经有护士在电梯门口等着了。 陈明恩提前打电话联系了人,很快便送进了病房内,做了一些基础检查后就开始输液。 一圈忙碌下来,祝鸢的头顶也沁满了细细的汗珠。 陈明恩在旁边递给她一张纸:“祝小姐,谢谢,今天实在麻烦你了。” 祝鸢接过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只是一路过来很堵车,他烧得厉害,我……t”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