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三个电话,刚才在飞机上关了机……您看看,需不需要回拨过去?” 池景行目不斜视,“随你。” 陈明恩看着他的背影,想了想,还是拨通了祝鸢的电话。 只是那头却传来一道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池景行侧目看了他一眼,眼神看不出什么情绪。 陈明恩试探性问道,“池少,需不需要我派人打听一下祝小姐现在在哪里?” 池景行已经走到车旁,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掀起眼皮淡淡地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陈特助和t祝鸢很熟?” 陈明恩连忙低下头,“没有,我只是……” “既然如此,就不要多管闲事,有这份精力,不如放在跨国合作上。” 说罢,他移开视线,坐进车内。 晚上七八点,海市几乎已经全黑,路灯影影绰绰地划过车身,明明灭灭之间,池景行的眼神微微眯起,让人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健硕的手臂随意地搁置在大腿上,指尖轻轻浅浅地摩擦着。 到了音色,池景行径直走向包厢。 人已经到齐了,他环视一圈,没看到程牧。 温函笑了笑,“牧哥今天和他老婆一起参加家宴,手机都被他爹没收了,咱今天自己玩儿,不等他了。” 池景行挑了挑眉,坐在中间,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 五颜六色的灯光扫过他神情寡淡的一张脸,忽然,手机震动起来,池景行轻咬后槽牙,将口舌中残留的酒精吞咽下去,喉结上下一动,隐晦而性感。 他垂眸看向手机,来电显示却是一串陌生号码。 他极浅地皱了皱眉,半晌才站起身来,走出包房接通。 没想到,电话里传来的,是霍与川的声音。 “池少,我是霍与川。” 池景行挑了挑眉,并不答话,只是摁了摁打火机,点燃一支烟,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霍与川的语气有些急,“池少,您知道祝鸢在哪里吗?” 池景行冷笑了一声,“霍老板找人,怎么找到我头上了?” 霍与川呼出一口重重的气来,“白天祝鸢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在封闭培训,没接到,现在打过去已经关机了……” “说重点。”池景行又吸了一口烟。 霍与川顿了顿,有些咬牙切齿,“我刚才托医院的朋友查了查,祝鸢的父亲突然病重需要手术,八十万手术费,而那笔钱,刚刚交上去,付款人是——贺屿。” 池景行蹙了蹙眉,半晌才发出一丝嗤笑。 “祝小姐向来行情很好,霍老板不必担心。挂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