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地睨了她一眼,看着她大腿处若隐若现的地方。 “进来。” - 池景行丢给她一条新裙子。 祝鸢微微有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池景行却并没有说话的意思。 她很识趣,没有多问什么,接过裙子,道了声谢谢。 祝鸢去卫生间换好了衣服走出来,池景行揶揄地看了看她。 早就把她看遍了,这会子又装什么矜持。 也许是因为夜色太无聊,池景行来了点兴致。 “在我这里,别谈别的男人,”他倒了一点红酒,“其他事情,我可以考虑。” 祝鸢抿了抿唇。 她原本也已经放弃让池景行帮她对付贺屿,只是—— 她轻声道,“我想请你替我找一份工作。” 池景行挑眉。 她有案底,在审计财会这行,是大忌。 除非有人脉关系,否则,在人才济济的海市,别想找到一份正经工作。 池景行抬眼,喝了口酒。 “来点吗?” 祝鸢走过去,拿过他手上的红酒杯,转过杯口,对准他方才喝过的地方。 粉嫩的红唇印上有他痕迹的位置,将他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再次看向池景行,他眼里的情欲几乎快要爬出来,缠绕她的全身。 下一秒,酒杯应声落地。 几天不见,池景行的动作比先前粗暴了许多。 他捏得祝鸢有些疼,她想求饶,但看见他的眼神,生生噎了回去。 她轻蹙着眉,显得有些可怜,指尖掐着他的腰身,让他有些痒。 池景行吻吻她的眼皮。 “放松。” 祝鸢配合着他。 短暂的温柔之后,是更加猛烈的放肆…… 一个小时后,祝鸢洗漱好了。 她看了一眼散落一地的衣服,捡起来折好。 他这次倒是没把衣服撕坏。 她不确定池景行要不要她留下,坐在床边,等待他的答案和差遣。 有那么一瞬间,祝鸢想起了一些用肚子里的孩子逼宫的电视剧情节。 她觉得自己真是神经病,垂眸轻轻笑了笑。 池景行从浴室里出来,擦着头发,抬眼就看见祝鸢垂头笑意盈盈的模样。 和平日里浅淡的微笑以及刻意在他面前流露出的笑容不同,此刻的她发自内心,若有似无的梨涡镶嵌在嘴边,池景行眼神一滞。 真的很像。 甚至比苏梨…… 祝鸢在此时抬头,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浅浅的目光看着他。 池景行移开视线,拿起烟盒,走向阳台。 一分钟后,他走进来。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