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张越听着,点点头,吩咐道:“这两日,续将军抓紧派人,教会他们简单的列阵和防御战术吧……“ 续相如听着点点头。 针对乌恒人战斗力低下,训练不足以及缺乏默契的问题。 张越想了一个办法。 那就是,将这些乌恒人从骑兵变为步兵! 挑选强壮有力之士,成为盾兵、重步兵,担任第一线的防御。 而其他人则编为弓兵。 平时,让他们骑马跟在汉家身后。 遇到战斗,就顶上前去,充当肉盾和吸引火力的炮灰。 而汉军精锐,则担任预备队与攻击箭头。 这样做,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至少,这样一变,乌恒人还能发挥作用,还可以吓唬一下人。 不至于只会打酱油。 而且也能弥补汉军,缺乏近战攻坚能力的不足。 至于能弥补多少,那就只能靠实战证明了。 就在此刻,忽然,十余名轻骑,从远方疾驰而来。 “侍中公!”为首的军官,策马来到张越面前,翻身下马,禀报道:“前方斥候急报,在崖原北面,发现大股匈奴骑兵!” “总兵力至少是三千!” “他们正在走出崖原,向幕南进发而来!” 张越听着目瞪口呆。 什么情况? 匈奴人主动出击了? “难道是我的战略欺骗做的太漂亮了?”张越挠挠头,却顾不得多想,立刻就问道:“他们的方位在什么地方?能不能让人去接近,了解他们的来历?” “回禀侍中公,目前,敌军在崖原以北的牧场修整,前方斥候已经派人前去探听……” 张越听着,立刻就道:“马上召集全军司马以上军官议事,再派人去请南池、诸水的贵族来旁听!” 匈奴人的忽然举动,立刻就将战局推向了未知的方向。 …………………………………… 崖原,只是汉室对其的称呼。 在匈奴人嘴中,此地被称为‘阏氏原’。 因为,二十七年前,匈奴左贤王率领匈奴的左部主力,在此与汉朝的那个男人的精锐激战。 杀的昏天暗地,血流成河。 数万匈奴勇士的鲜血,将整个草原染红。 让此地从此成为了匈奴的伤心原。 整整四十五个骨都侯、二十七个大当户,以及一百三十多名孪鞮氏、兰氏、呼衍氏、丘林、须卜氏的宗种战死。 而他们随军而来的阏氏,则尽数为汉军俘获。 据说,在战败之时,左贤王的阏氏,大义凛然,面对汉朝的凶狠骑兵,毅然自刎。 匈奴人悲噩莫名,于是将此地成为‘阏氏原’。 二十七年后,终于又有一支直属孪鞮氏的精锐万骑,兵临此地。 虚衍鞮勒马站立于山丘上,远眺着远方的幕南风光,志得意满。 他扬起马鞭,极目远眺,说道:“百余年之前,冒顿大单于,与东胡争霸,扬鞭鸣镝,跃马于此,追逐东胡残部,深入瀚海!” “百年后,本王率领大匈奴精锐,重临于此,追怀祖宗功绩,不禁唏嘘蹉跎!” “本王誓将继承伟大的冒顿大单于与老上大单于的事业,令大匈奴再次君临天下,鞭笞万国!” 他有这个信心,也有这个实力。 因为…… 回过头去,他看着那列着长队,整齐有序的进军的骑兵。 胸中就升起万丈豪情。 他的姑衍万骑,全员汉械,使用的全部都是汉朝现役的最好的装备。 甚至装备了大量骑弩与手弩,使得他们拥有了与汉军一样的近距离投射火力。 不再会像过去一般,在近距离内被汉军忽然拔出来的骑弩、连弩糊了一脸。 除装备外,训练和纪律,也都是从汉军复刻而来的。 特别是李陵投降后,他亲自出马,央求李陵指导了这支部队的日常训练。 因此,这支骑兵已经‘几乎与汉军无异’。 特别是进军的时候,四千多骑兵,宛如一个整体,就像现在。 尽管整支军队,在草原上拉成了一个延绵十余里的骑兵线。 但,每一队列之间,都保持着紧密联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