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好了!就好了! 过了几天就高高兴兴的去了甘泉宫,召见这位术士。 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可惜,他们的谈话内容一直是个谜。 别说是金赏了,就是乃父金日磾,乃至于霍光等人,也一概不知。 唯一知道内幕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一直以来不离这位陛下左右,负责其起居记录的太史令司马迁。 而司马迁的嘴,一向很严。 反正,金赏只知道,湖县是一个特殊之地。 而且,眼前的这个侍中官的崛起,与湖县的鼎湖寿宫主人脱不了干系。 他爹金日磾曾经有此喝醉了,说漏了嘴,告诉了他:“张子重与寿宫之主,有着干系……” 金赏本想追问,奈何金日磾怎么都不肯再说了。 张越听着金赏的话,略微皱眉,望着前方的道路,轻声问道:“兄长的意思是?” “在此地,便是我父,便是霍都尉,甚至是当今家上,都不敢轻举妄动……”金赏轻声道:“数月前,吾随陛下幸鼎湖,陛下居寿宫正殿,连吾父也要退避三舍……” “若扰了寿宫清静,陛下龙颜震怒……”金赏看着张越道:“贤弟或许可以无事,愚兄与其他人怕是要大祸临头了!” 因为当今天子是出了名的心胸狭隘啊! 他长期以来孜孜以求,年年来鼎湖,想要道友拉他一把。 万一湖县的事情闹大了,而那位陛下心里面有多想了一下。 然后…… 他或许可能会想:全都是尔等的错!错非尔等惊扰寿宫清静,神君安能不下凡与朕相会? 那不是死翘翘了吗? 张越听着,笑道:“兄长放心,吾自有分寸!” 这湖县他是肯定要进去的,那赵家也肯定是打一顿的。 不打,念头就会不通达。 当然,方式和方法也得主意。 张越知道,既然有人敢在前面设卡,那么说不定那纨绔子已经来了。 而湖县之行,其实关键不在那些小虾米。 只要将那纨绔子吊起来打一顿,下面的人,会自动做出选择的。 而且,正如金赏所说,湖县因为有鼎湖寿宫存在,敏感异常。 那纨绔子选择此地,简直可以说是作死! 哪怕张越不来,一旦天子知晓了此事,他不死也要脱层皮。 仔细想想,历史上,钩弋夫人被赐死,赵氏外戚在整个昭帝统治期间都是哑巴,连一个浪花都没有翻起来过。 这其中,或许有霍光太bug的缘故。 但恐怕,也和赵家的人,在湖县搞了事情有关。 甚至,钩弋夫人之死,可能与此有密切关系。 当今天子虽然性情凉薄,但杀母存子这种事情,也是需要下定决心才能做的。 也是需要有诱因的。 这样想着,张越就知道,自己已然胜券在握了。 不管那纨绔子怎么选,都是死路一条! 敢在湖县搞事,真是活腻了啊! 当然,这或许也不能怪他。 寿宫主人的存在,在汉室一直是一个秘密。 除了少数人外,几乎没有人知道。 错非司马迁,张越也不可能知道曾有过一个对天子有着莫大影响力的术士,曾居于此。m.DamINgPuMp.cOm